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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政對於自己又失去神智這件事果然又是毫無印象,他甚至有些不甘地盯著腳底。 “倒回去看看那個醫生怎麼樣了。”魏遠沉聲說道。 幾人嘗試往後幾步,姜善低頭,在地上撿到了一件空空的白大褂,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這麼快就跑了?”讓人不敢相信,關鍵也沒聽到有人逃跑的動靜啊。 趙穎用手電筒照著地面,顫聲:“不對,地面還是隻有一排出去的腳印。” 這通道直來直去,對方要麼返回去,要麼繼續往前碰上他們,絕對沒有第三條路。可是地上的腳印卻毫無變化。 就好像這個人是原地消失了。 姜善這時翻開手裡的白大褂,摸到裡面有一層粘膩的手感,那人臉上一直留下來的汗應該也不是汗,而是類似這個什麼東西。 “看這裡,有個洞!?”趙穎眼尖地看見這件衣服靠近後方的位置,有個圓圓的像燒焦洞。 魏遠一看就明白了:“是彈孔。” 趙穎微驚:“而且這個部位,從後面打過去的話,應該是靠近心臟的吧?” 張政咋呼道:“所以那個白毛的槍真的打中他了!” 可是這個醫生卻一點事沒有似的重新又出現在他們面前,別說中槍,連受傷的跡象都沒有。“太邪門了……” “你剛才揪住他衣領的時候,有沒有覺得他很輕?”姜善忽然問張政。 誒?張政整個人愣住了,他剛才都沒注意,好像、確實很輕易就把這個人拎了起來,而張政的力氣能那麼容易地捏起一個一米八的大高個兒嗎? 姜善也說自己沒有用力氣打他,可是醫生卻在大家眼前如同斷線風箏一樣倒飛出去,要說演可演不了這麼逼真。 “你們看地面。”紫外線手電筒齊齊照過去,只見剛才被白大褂覆蓋住的地面那一處,黏糊糊的,像是有一層厚厚的水漬在上面。剛才他們走過的時候地上絕對是沒有這攤怪異水漬的。 姜善慢慢說道:“看來沒跑,他直接‘蒸發’了。” 不得不承認姜善真會用詞,蒸發這個詞激的人腿都軟了。真叫個活靈活現。“蒸、蒸發?人怎麼可能會蒸發?” 有什麼不可能的,那個醫生不斷不斷在擦“汗”,哪來那麼多的“汗”。 但這裡是地下,如此潮溼,而他們挖的,本就是水——道。 一切都是水。 “你該不是想說……他是水做的?”張政趙穎都木了。 怎麼的,還應了那句話,人是水做的。 “要麼是他變成了水,要麼是這裡的水成了他。”姜善慢慢道。所以難怪沒有逃跑的聲音,表演一個原地化水。 可是好端端的人怎麼變成水了? “那幾百名地下工人就是這麼消失的?”趙穎駭然。匪夷所思恐怖如斯。都變成水了? 雖然人體百分之六十都是水,可這也不可能一個人全變成水啊…… 簡直炸裂的很。 “難怪他一直擦汗,可是不對啊,他好像剛下洞不久就是這個樣子,一直在擦汗啊。”正因為如此他們沒有懷疑過。還以為這就是那個醫生特有的動作。 “不一定,”魏遠皺眉,“別忘了,我們的記憶不完整。” 從發現洞內的異常,到意識到可能有問題,他們中間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了。只是他們自己覺得是“剛發現”。 所以那個醫生究竟什麼時候出的異常,根本不知道。 姜善這時說道:“那個周虎也有問題。”她之前就看出來了。 “周虎?”張政聞言,猛然想起之前姜善伸手把他拉住的事情:“所以你那時、你是故意拉住我的?”不然他真能不管不顧也要跟上那個白毛的隊伍。 姜善不置可否,“現在我們分開了,就看他們自己能不能發現了。”如果發現不了,也是活該。 張政感動:“奇蹟善善……原來那時候你就在幫我們了。” “他們都是消失了以後,又突然回來。”回來的還是不是本人。 這段消失的時間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我認為白靳沒那麼笨。”魏遠說,“多疑就是他的本性。” 一個離了隊又回來了的人,不被他懷疑的機率幾乎為零。 “那如果不止一個周虎,不止一個chen醫生呢?”幽幽的這句話語,把大家都拉入了死寂。 “我,我們只記得c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