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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家裡做薰香丸都是秘密地做的,不敢保什麼時候就被她給傳出去,到那時,他們家沒權沒勢還得像澡豆方子一樣被人搶了。
若是這老太太一直不肯消停下來,還真就得把她趕回姜王村,不然家裡的日子也過不好了。
夏氏心裡煩悶,放下手上的活站起身,“你們也停停,我們娘幾個出去走走。”
姜雲淺和姜雲娘還好說,一個是大姑娘了,一個重生後內裡就是個大人,倒沒覺得勞作賺錢累人。
前些日子姜雲淺去鎮上給王家兄弟送薰香丸,拿回上次做的薰香丸的收入,一個月就賺了五百多兩銀子,在她們心裡沒有什麼比賺了錢去京城買大宅子住更有吸引力。
這還只是初期,眼看天色越來越熱,味道清冷的冰凝香已經供不應求,只是冰凝香製作不易,姜雲淺又不可能把方子交給別人來做,供量也大不了。
而如味道持久,百洗不散的百濯香也引起一時轟動。
剩下的薰香就普通的很,外面也有得賣,只是姜雲淺做出的香料味道聞著更馨香怡人些,賣的也很不錯,價卻沒有多高。
其實姜雲淺還有更多的上好薰香可做,只是好的東西不能一下子都拿出來,暫時這些已經夠家裡生活富足,她也不想太驚世駭俗。
若不是經過接觸相信王家兄弟的為人,她也不會放心地把薰香交給他們來賣。
而姜雲冬和姜雲秋都是孩子性子,關在家裡多日也悶的很,之前姜老太沒來時她們還能在院子裡玩玩,如今見了姜老太就鬧心,整日就關在屋子裡跟阿孃阿姐做薰香丸,薰香丸倒是做了不少,可她們真是悶的慌了。
真羨慕興文興業整日在外面有丫鬟陪著玩,姜老太倒是想套他們的話了,可孩子還小,話都說不全,問什麼就是一問三不知,姜老太也懶得搭理這倆鼻涕孩。
姜老太聽屋中有聲音,雖然聽不真切,也不好在窗前趴著了,緊跑幾步跑到院中,晃晃悠悠的作勢要進屋子。
夏氏出來時只看到她一個背影,假裝不見,對姜雲淺道:“淺丫,你待會兒把門鎖好,免得進去老鼠。”
姜老太一口氣憋著出不來,回過身對夏氏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兒媳婦,你這話是說給誰聽的?合著我老婆子在你眼裡就是老鼠了?”
夏氏原本真沒有指桑罵槐的意思,她的心思沒那麼複雜,要防的也真是老鼠,薰香做起來不容易,真被老鼠糟盡了怪可惜的,卻不想被姜老太誤會,不管是她真誤會,還是有心找茬,夏氏都不想與她撕破臉,忙道:“阿孃說的啥話啊?你咋是老鼠了?我這不是讓孩子們當心些,院子裡有老鼠,再鑽進屋子把藥材給嗑了。”
“屋子裡是藥材嗎?今兒老婆子我還真得看看,免得哪天丟了什麼非說是老婆子偷的,老婆子還說不清了。”
姜老太原本就想進那屋子去看看,剛好藉著這個由頭往裡闖。
夏氏皺了皺眉,她倒是不想跟姜老太為難,可姜老太這是存著心想要進屋瞧瞧,之前姜老太以為興文興業小,不懂事,說話的時候也不避著他們,當著他們的面就跟姜方說要管家裡的賬,回頭倆小子就說給她們娘幾個聽,夏氏雖然從前性子軟了些,可如今早就今非昔比,雖然不願與姜老太硬碰硬,那也不是隨便能被拿捏的了。
原本夏氏不想讓姜老太進屋的,可念頭一轉便垂著頭,語聲悽哀地道:“阿孃,你咋能這麼想呢?別說家裡不會丟啥,就是真丟了兒媳也不敢說是你偷拿的,兒子媳婦孝敬您都是應該的。”
姜老太心裡舒坦了些,之前還怕夏氏轉了性子治不住,如今一看她還是原本那個打三棒子也不知道還手的麵人兒,難為她之前還不敢跟她來硬的。
知道夏氏的真性子之後,姜老太當然不會再對她好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