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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上。亦綰“哎呦”一聲,姚丞昊一向就知道這丫頭冒冒失失的就差沒上房揭瓦了,但還是被嚇了一跳,連忙擔憂地問道,“怎麼了?”
亦綰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在一個大男人的面前,淑女的形象還是要維護一下的,總不能太女漢子以後連嫁人都困難。她連忙揉了揉被摔疼了的屁股笑嘻嘻地編著話說道,“那個……那個……有老鼠,好大一隻老鼠……”她忽然就想到了瓜渡村那晚的那條泥濘的泥巴小路,那隻老鼠差點就跑到她腳上,她嚇得“哇”地一聲就蹦到了姚丞昊的身上……想著想著亦綰不禁覺得自己的臉上一陣滾燙,連忙轉移了話題,有心無心地問道,“喂,你在哪?”隱約聽到有頭頂上的樹葉被風吹得“嘩啦嘩啦”作響的聲音,所以亦綰可以斷定,這傢伙一定是趁護士和小蠻打盹的功夫偷偷溜出來的。
姚丞昊“呲啦”一聲擦亮火柴,點燃嘴裡那根叼了很久的香菸,那根熄滅了卻又點燃了的香菸,其實他並不擅長吸菸,就像他會對酒精過敏一樣,只是偶爾心煩意亂或是會議上和高層的老滑頭們商討企業策劃案的時候才會言不由衷的抽上幾支,況且醫生也警告過他不要再碰菸酒類刺激性的東西,可是今夜他卻恍惚覺得自己卻莫名地愛上了這種不良嗜好。他不想和亦綰兜圈子,倒也答得爽快,“我在你家樓下。”
亦綰第一次覺得這傢伙的聲音裡有著一絲凜冽的凌厲,她從來就沒有告訴過她自己住在哪裡,只說了是搬到在水一方的這邊小區裡來了,可是在水一方這麼大,他怎麼曉得她住在這棟樓裡?亦綰倒吸一口涼氣,也顧不得被摔疼了的屁股,“蹭”地一下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鞋也不穿了,赤著腳踩在水泥地上,掀開墨綠色的絨布窗簾,玻璃窗外,暈黃的路燈疏疏地籠罩在冠蓋如華的梧桐樹葉上,影影綽綽的,樹下停著姚丞昊的那輛威風凜凜的白色蘭博基尼,確實是他,在黑夜裡,顯得格外地風度翩翩。
她不知道他一個人坐在花壇旁拼貼的瓷磚上坐了多久,菸蒂上積了很長的一截菸灰,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他沒有去吸,也沒有撣落它們,只是靜靜地凝視著不遠處的一盞燈火,那是從噴泉池子裡映出來的一點燈光,粼粼的淡藍色的光暈,他忽然藉著那點燈光,在黑暗的白色牆壁上做起了手影子的遊戲,當一直憨態可掬的小黑狗變成了一隻威風凜凜的雄鷹的時候,彷彿像想起什麼似地,忽然就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像個孩子。
亦綰靠在他近旁的一盞路燈下,沒有去喊他,她覺得自己的心彷彿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揪住了一般,只是將額頭疏疏地抵在了冰涼的鐵柱子上,眼淚就流了下來。
姚丞昊聽得到那輕微的動靜,彷彿亦綰的每一次哭泣他都會知道,也只有他知道。亦綰趕緊抹乾了臉上的淚水,連自己都覺得好假地笑道,“那個……風太大,剛被沙子迷了眼睛,好癢,那個,對,今晚好像沒有風嚎……”
亦綰滴溜溜地轉著眼珠子,一邊笑著一邊打岔,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編不下去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姚丞昊的旁邊,揉著酸脹的雙腿,清了清嗓子滿腹狐疑盯著他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住這棟樓的?你跟蹤我?”
亦綰最近是懸疑推理的電影看多了,滿腦子都是什麼私家偵探啊,密室殺人案啊,不過她確實有必要懷疑一下這個無所事事的大少爺是不是心血來潮跟蹤她。姚丞昊揉了揉亦綰凌亂的跟雞窩似的頭髮,哈哈笑著說道,“丫頭,福爾摩斯看多了吧你,在水一方就這麼點大,兜兜轉轉總會找到的。”
其實,他並不知道她住在那一棟樓,自醫院亦綰走了沒多久以後,他就趁阿蠻和護士不在的時候偷偷溜了出來,他不知道他已經在這座小區裡兜了多少個圈子,也許剛好遇見她,也許他只是想看一看她視窗亮著的那盞燈光,無須驚擾,他總是那樣小心翼翼,怕吵著她而影響亦綰第二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