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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親為。
家明察覺出亦綰直勾勾的眼神正盯著自己,心裡有些發毛,哧溜一聲從沙發上蹦起來,想說什麼,話又憋到嘴邊繞了一圈吞回去了,最後只是尷尬地笑起來。
亦綰一直都覺得家明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眉眼舒展,梨渦嫣然。那笑容像冬日梅枝上的一泓積雪,在薄薄的微曦裡,像溫玉般泛著清透的光。
亦綰有些怔忡,但很快就斂了神色調整過來,故作輕鬆地咳嗽了一聲,指了指過道盡頭的浴室說,“那個花灑的噴頭有些不好使,記得把水溫調勻一下,還有……”,她想起了昨夜在山崗上打著赤膊的他,微微嚥了一口吐沫,臉頰飛起了兩朵紅暈,別過頭去羞怯地說,“不許打赤膊出來。”
亦綰最後幾個字說得跟蚊子嗡嗡似地,也不知道阮家明這傢伙聽到沒聽到。不管了,她飛快地轉過身去,臉頰竟然有些微微發燙,我蕭亦綰可是大名鼎鼎的野丫頭,天不怕地不怕,可為什麼在這個傢伙面前我竟然有一絲狼狽地想要躲開那蠱惑的笑容。
亦綰已經十四歲了,並非年少無知的年紀,況且班上的同學總愛八卦誰誰誰喜歡上誰誰誰了,又是班花和校草談戀愛了,誰牽了誰的手,誰親了誰的臉,又是隔壁班上的一個小女孩竟然私自和社會上的小混混的好上了,還去城裡瘋玩了幾天,結果回來被發現懷孕了,學校怕名譽掃地,開除了她的學籍。
五花八門,比比皆是。雖然亦綰對這些事情從來都是不屑一顧,什麼男歡女愛,什麼風花雪月,對於異性,她就像待二狗子一般,把他們當成自己拜把子的兄弟。可是耳濡目染的次數多了,心裡也不免好奇起來。
亦綰心裡亂糟糟的,手忙腳亂地在爸爸的臥室的五斗櫃裡翻了一件腰身稍微小一點的t恤衫來給阮家明當睡衣湊合湊合一晚上。
然而翻著翻著就覺得不對勁,外面客廳的電視機裡發出的那聲音怎麼感覺還有女人的j□j聲和男人的調笑聲,她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子,越聽越不對勁。
亦綰做賊似地趴在臥室的門框上朝客廳裡張望,那傢伙不在沙發上,看來已經洗澡去了,她躡手躡腳地貓著步子走到電視跟前,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彩色電視螢幕上一男一女赤身**得正在做著那令人耳紅心跳的人體工程力j□j動。
亦綰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不學好的二狗子搞得鬼。亦綰沒什麼愛好,就喜歡在學校旁邊的出租碟片的小店裡租幾張碟片看看,可是看來看去總覺得是一個套路,不是女的得了什麼絕症,就是男的出車禍了。
亦綰覺得無聊,就問二狗子有什麼新鮮好玩的碟片借過來看幾天。那天放學的路上,二狗子神秘兮兮地把三張碟片塞到亦綰的書包裡,末了還特神氣地拍了拍胸脯保證,“亦綰,這下包管刺激到家。”
亦綰當時還半信半疑地拍了一下二狗子的肩膀,挑著細眉說道,“真的?你可知你姑奶奶的胃口大著呢!”
二狗子笑得特得意,好像信心滿滿的樣子。
亦綰當時覺得這碟片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包裝的一般都是言情偶像劇的那種爛劇情的帥哥靚女。
亦綰也沒太在意,就隨手丟在了家裡放碟片的那個小櫃子裡,誰知道這碟子竟是一隻披著羊皮的惡狼,一開始畫面裡播放的還是那些痴男怨女的苦情橋段和棒打鴛鴦的低劣戲碼,越到後面就越不對勁。
那電視裡播放的刺激的畫面簡直不堪入目,亦綰連忙一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可那一波用一波的j□j聲卻像洪水一樣猛地灌入自己的耳朵裡,她的臉早已燙地跟個在開水裡滾過的紅蘋果一般,嬌豔欲滴。
然而,此刻亦綰忽然意識到家裡還有一個人呢,她手忙腳亂地撲到沙發上去找遙控器,可是世上的事就是事與願違,怕什麼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