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的白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姬採言在心裡默默的算了一下宋文清的年齡。 明成三十年,宋文清大概是六七歲的年齡。 姬採言挑了挑眉,不知道宋大人小時候是不是也經常繃著一張臉,天天一絲不苟的遵守禮儀。 身後突然傳來馬鳴聲。 姬採言回頭,身下的馬匹也發出了嘶鳴聲,在回應身後的馬。 還沒有看到是誰,姬採言就知道來人是自己的師父。 速度稍微放慢了一些。 不一會兒,商黎騎馬和姬採言並肩而行。 “師……商公子,你怎麼來了?” 姬採言差點脫口而出的師父二字,讓商黎嘴角微微勾起。 假裝沒有聽到。 “我去陵州有些事情,沒想到恰好你也在路上。” 商黎瞥了一眼姬採言腰間掛著的玉蟬。 對於他來說,從明成二十三年,到明成三十年,七年的時間過去了。 姬採言臉上的容顏未改,腰間掛著的壓裙角的玉佩也一直都是這枚玉蟬。 他明白,姬採言是未來之人。 也明白,姬採言是東宮那位還未出生的嫡女。 占卜之中,命定之人不可得的緣由,他想到了。 大抵就是年歲。 君生吾已老。 但他並不覺得這是死局,絕對不是不可破解的死局。 姬採言既然能從未來來到現在,他又為何不能去未來。 亦或者,世間為何不能有長生? 商黎斂去眸子中的情緒,語氣輕快, “小言這次準備待多久,再回家?” 每次匆匆一別,最多也不過相處幾個時辰。 “這次多待幾天,看情況吧!” 姬採言自然不會真的停留在古代一個月,怕在古代停留時間太多。 那些“非人”的系統主神之類的,會檢測到。 “嗯。” 商黎應了一聲,多看了一眼姬採言腰間的玉蟬,問了一聲, “你腰間的玉蟬頗有靈性,更是上好的玉石,是在哪裡得來的?” “這是我朋友贈送的。” 姬採言一想到宋文清,臉色都變得溫和了許多。 那個總是一本正經的朝著她行禮,恭恭敬敬的宋大人,是否小時候也這麼嚴肅呢? 商黎聽到姬採言的玉佩是朋友送的,又多看了一眼。 玉蟬的雕刻手法,和外觀已經牢記在心。 他想著,若是尋到這塊兒上好的玉石,也一定能雕刻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玉蟬。 在未來的某一天,送給特定的人。 …… 陵州。 距離縣城不遠處的宋家村裡,許多人感染了瘟疫。 這次的瘟疫不是那麼快就要人性命,而是類似感染風寒。 傳播速度極快,幾乎是一晚上的功夫,整個村子,甚至整個陵州的人都感染了風寒。 感染的症狀就是發熱、咳嗽,身體無力。 年老體弱的,撐不住去世的,也有不少。 宋家村,一個破舊的茅草屋裡。 一個年僅七歲的小男孩,身著破舊的衣服,蜷縮在滿是稻草的床上。 他白皙的臉上掛著淤青,身上的破舊衣服依稀能看出來是錦衣。 衣服下,遮蓋著不同程度的傷痕。 一根手指,詭異的扭曲著,已經骨折了,已來不及顧念。 他叫宋文清。 老家的確是宋家村的人,只不過他是在陵州城裡長大的。 家中本頗有錢財,奈何引來家中大伯的覬覦。 父親母親慘死土匪手中,陵州的錢財也被大伯一家霸佔。 父母的掩護下,他從土匪手中脫險,一路顛沛流離,勉強回到了宋家村。 這是他的老家,也是宗族在的地方。 父親經常給宗族捐獻錢財,陵州有大伯一家在,他根本進不去陵州城,最好的方法就是來這裡報官。 有宗族在,也能討個公道更何況。 逢年過節,他都會和父親母親來宋家村,知道村子裡的長輩都向著他們一家人。 來這裡,報官,查探父母之死的原因,奈何瘟疫襲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報官到底有沒有用處,但好歹是宗族一家,總歸能庇護他一時。 誰知,宗族的那些老傢伙,得了大伯一家不少好處。 沒有人願意向著自己。 所有人都站在他的對立面。 他躺著的茅草屋,也不過是距離宋家村最遠的一處廢棄的院子。 宋文清瑟瑟發抖的躺在床上,好幾次都伸出腳,塔在了地面上。 無力感襲來,腳根本站不住,每次都是癱軟在地上。 臉上因發熱燒的紅撲撲的,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