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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詆譭阮靜,即使你是我的朋友。”
徐微憋屈不已,“你就這麼維護她!她左右逢源,你不會忘了姜威還是他男朋友吧?”
“我相信她,她跟姜威沒什麼。而且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徐微氣恨,直接道出,“昨天中午我跟幾個同事去星巴克,就看到她跟姜威挽著手走出來,別說有多恩愛了,姜威那廝手上還捧了一束大紅玫瑰。”
昨天?
昨天她說沒有空,原來是跟姜威在一起,啟言沒在反駁,手心按住額頭,久久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徐微苦澀地嘆笑,“你趙啟言需要這麼委曲求全麼?”
“不是委曲求全,微微,從來不是委曲求全。”是阮靜在將就他,是他死纏爛打。
啟言看著咖啡中自己的倒影,黑色的眼裡蒙著一層慘然和隱忍的殘戾。原來真的不能接受一點點的差池啊。
Chapter 24
週日的晚上,趙啟言陪幾個外省過來的朋友飲酒,在喝酒方面他一向節制,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卻有些放縱,朋友上來敬酒他便碰杯飲下,來著不拒。
到中場的時候有人叫了小姐進來。一位打扮妖豔的女人坐到趙啟言身側,塗染成鮮紅色的指尖撫上漂亮有力的臂膀,“你醉了?”
“我很好,別碰我。”啟言輕輕推開女人的手。
“原來是一位不喜聲色場合的人。”
啟言隱約一笑,“我只是不想別的女人碰我。”
這一天從酒吧出來趙啟言婉拒了朋友的續攤,叫了計程車回到公寓,洗了熱水澡躺在床上,手臂覆住眼睛,這個動作持續了十分鐘之久,最後起身重新穿上衣物,駕車出門。
阮靜的工作時間不定,通常週末最為忙碌,所以當趙啟言十點抵達畫廊時不意外一樓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虛掩的門被拉開,正在埋首畫圖紙的人半抬起頭,看到來人笑道,“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他說,然後慢慢走過去,“很忙?”
阮靜靠到椅背上,抬手按了按頸項,“還好,都忙得差不多了。”
啟言笑了笑,繞到她身後,溫暖的手掌觸及纖美的肩頸,阮靜微訝,“啟言——”
“我只是想讓你舒服。”輕柔的聲音,伴隨著指尖傳來的舒緩力道,阮靜一愣,趙啟言在給她按摩?有節奏地使力,精準地按壓著穴位,
不須臾阮靜便覺一股舒適感傳遍四肢百骸,不由輕輕嘆出一聲。
當趙啟言的唇在下一秒覆上微啟的嫣紅嘴唇時,阮靜的眼皮輕顫了一下,四目相交,面前的男人黑眸深不可測,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下奇異地流露出一層濃重的憂鬱氣息。啟言伸手覆住對方清澈的眼睛,突然的黑暗以及唇間的溼熱纏綿讓阮靜無所適從,偏了偏頭,卻換來一輪更深切的索求,強烈的男性氣息讓阮靜的意志逐漸疲軟。
良久之後啟言拉開一些距離,彎膝蹲下抱住阮靜的腰身,這個姿勢溫柔地令人心醉。
“啟言?”
“嗯?”
對方的聲音堪稱涼淡,阮靜輕笑,“我哪裡又得罪你了?”
趙啟言微楞,阮靜俯身笑著開口,“明天我去我爸的家鄉,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住一個禮拜。”
當時阮靜心想一定沒有人見過趙啟言這種表情——平日裡時不時流轉在眼間的滄桑和暴戾散地乾乾淨淨,只剩柔和,甚至流露出幾分脆弱的純良。
每年的十二月抽一週去父親的家鄉是雷打不動的行程。N市坐火車過去需要三小時,週一一早阮明輝開車送阮靜到火車站,中途趙啟言電話進來。
“需要幫你帶什麼嗎?我剛好在超市。”
“飲料,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