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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對方和自己同調的聲音,薛遲景輕勾嘴角,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問了出來:「除非他沒進來?」
許涵倒是面色不改地回答:「這不可能。」
「我也認為這點的可能性不大。」喻恆筠認可後一點想法,接著他確認:「至少現在我們能達成共識。」
「我是沒問題,反正不找到陸申也出不去。」薛遲景聳聳肩,說道。
重要的是許涵的反應,他沉默半晌,回答道:「但現在得知道怎麼走出去,按我的估計,我們已經走了不下4個小時了。」
沒有正面回答,不過言語間透露出贊同的意思。
「是吧,我都累得不行了。」薛遲景抱怨,但許涵覺得他這上揚的語氣怎麼也不像是累了的表現。
絕對是在調侃他,許涵不爽地想,表面上卻又笑嘻嘻地和兩人討論解決的方法。
不過好歹心情也稍微舒緩點,沒有一開始那麼焦慮了。
夢境之外,治療室中。
五個陷入夢境的人躺在床上,每人身邊站著兩名軍人,而一名身穿雪白軍裝的男子則在門口與人對峙。
與軍裝男子面對面站著的人穿著白大褂,和昨天呈現在喻恆筠通訊螢幕上的模樣截然不同,今天他拾掇整潔後的模樣和昨天截然不同。
但他今天顯然來意不簡單,身後還跟著十幾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人。
見來者這仗勢,男子挑眉,很是玩味地問道:「怎麼,貴所不會真以為我們軍方沒人吧?」
穿著白大褂這人先是偏過頭看了看治療室中的情況,才正眼看眼前阻攔自己的人,誇張地牽起嘴角笑了下,很有誠意對他說:「這是為了表達我們這邊的誠意,為我們的喚醒師提供更好的環境,溫少校覺得呢?」
溫子攸瞅著這人誇張的笑容,撇了撇嘴,假裝和善地解釋:「我們的人守在這裡,無論從安全還是省時省力哪一點看,都是最好的選擇。」
「既然我和溫少校都是為了他們考慮,不如再討論討論?」背對著一眾研究人員,他沖溫子攸使了個眼神。
不怎麼情願,但是為了搞清楚老朋友打著什麼算盤,溫子攸還是勉強同意了他的提議。
「你們先出去。」
等守在四人身邊的部下都依照吩咐出去後,溫子攸關上門,轉身就不善地問道:「你跑這兒來做什麼,安汴?」
安汴討好地沖他笑笑:「攸子哥。」
聽這個稱呼,不出意外溫子攸臉更黑了:「叫我什麼呢,藥商?」
安汴這藥商的稱呼由來以久。
剛認識那會兒大家各自做自我介紹,安汴直接和大家解釋:「我的名字和「氨苄西林」同音,其實就是根據這種抗生素取的。」
根據他的說法,有人想出了「藥商」這個稱呼,漸漸地大家也跟著叫開了,在之後的行動中,安汴也以「藥商」這個代號活躍著。
「我和你不一樣,我可喜歡這個稱呼了。」久違地聽到這個叫法,安汴很是興奮,他揚起眉毛,對著溫子攸笑著眨眨眼。
就是這個表情!溫子攸不由得頭痛起來,這個表情讓夥伴們每次都拿他沒轍。
「由你喊。」溫子攸無奈地放下抱臂的手,右手擦過褲袋,無奈地問:「所以,這次怎麼會是你到這裡來,你的專案呢?」
終於聽他問到重要問題,安汴呲牙笑,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指著躺在最靠內的那張病床說:「因為他咯。」
正是傅擇宣,安汴不等對面的攸子哥說什麼,就把所有的想法倒給他。
「我昨天已經和筠哥說過了,他同意了。」
「同意了?」溫子攸又抱臂,盯著安汴,揚眉問道。
「沒有。」經不起第二次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