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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緊握著酒杯,離席跪在殿內的地毯上。
壓制著哭聲,只餘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流著,向他叩首三下,才在他不停的勸起聲中,恭敬地喝完杯中水酒。喝完後,幾人手腳並用的相互扶持著爬了起來,回到自己的案几上。
皇后也抹著眼淚,看著皇帝低聲道:“陛下,您是第一位向臣妾和眾妹妹敬酒的皇帝,這在古書上都沒看到過,臣妾代眾妹妹敬陛下一杯。”
陳祥內心嘆了口氣,他已經努力的改變了皇宮中的規矩,但在這個傳承的幾千年的封建時代,想要給她們一個平等的地位是不可能是,沒見到他才剛剛對底層的民眾示好,就引來地主和士大夫階級的武裝反抗嗎?
他拿著杯子跟皇后碰了一下喝乾,才低頭跟皇后說道:“皇后啊,往後你就叫朕夫君吧,朕也叫你梓童,叫你娘子。”
皇后李氏雙眸又被淚水浸溼,顫抖的在案几下找到了皇帝的大手死死的握緊,連連點頭說不出話來。
皇帝見場內因為他的一席話,有點傷感的氣氛,心中一動!微微又笑道:“好了,都說是家宴,喜宴,沒有節目怎麼行?現在就請諸位愛妃先坐好,我們先來做第一個節目。”
說完看著已經十歲的皇女青鸞笑道:“朕的愛女青鸞兒,給朕和眾位娘娘們表演段詩經或是歌舞如何?”
坐在皇子旁邊的少女嬌笑著站了起來,對著皇帝和皇后斂身行了一禮才嬌笑道:“父皇,母后想要看女兒表演,女兒高興還來不及呢,現在就給父皇,母后和皇兄,娘娘和皇弟們表演一個歌舞,再背一遍詩經。”
看著她落落大方的神態和帶著少女的嬌憨,陳祥此時彷彿覺得她就是自己的女兒般,連忙將左手上的那串手鍊,也就是那位皇帝經常帶在手上的青玉手串,後來經過他加持了幾道陣法後更水潤,更漂亮的手鍊摘下來,遞給她道:“好好好!不愧是朕的愛女,朕這手鍊賜給青鸞兒,願它能護我青鸞兒一世安寧,也是做為為父給愛女的獎勵!”
皇女青鸞高興的跳了起來,連忙蹦到皇帝皇后身前開心的接過,連忙感謝道:“謝謝父皇,嘻嘻,臣女早就喜歡父皇的這串鏈子了,沒想到父皇真的賜給了臣女。”
陳祥露出慈愛的神情,這確實是發自內心的慈愛,摸了摸眼著漂亮的少女笑道:“以後有喜歡的就跟父皇說,只要你提的理由合理,朕都給朕的寶貝青鸞兒找來。去吧,你皇后和眾娘娘們都等著你的表演呢。”
皇女被他摸著腦袋一臉的享受,眯著大眼連連點頭,衝他甜甜一笑後就下了臺階,站到場中央衝著他和皇后行了一禮才脆生生說道:“父皇,母后,眾位娘娘,接下來臣女給大家詠一首詞:
“時邁其邦,昊天其子之,實右序有雍。
薄言震之,莫不震疊。懷柔百神,及河喬嶽,允王維後。
明昭有雍,式序在位。載戢干戈,載橐弓矢。我求懿德,肆於時夏,允王保之!”
她一邊吟誦,一邊練舞,殿內的樂妓早在說她要吟詩時早就做好了準備,聽她吟出這道先秦的“時邁”。忙用鼓點和樂器跟上,更有幾位漂亮的樂妓在一旁配合著輕舞,一時之間陳祥都看呆了,他沒想到這少女還有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