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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國會加入自己倡導的《國際聯盟盟約》,威爾遜總統回國之後就進行了一次全國巡迴演講。他需要在巨大而悶熱還沒有擴音器的禮堂之中一天進行一次甚至兩次演講,他需要乘坐汽車前往一座又一座城市,他需要面對大量的記者和閃亮的鎂光燈;而夜晚,他只能在顛簸的火車上輾轉難眠。
而此時,美國人民對於戰爭,對於世界和平也感到厭倦了。
1919年9月,他的身體崩潰了,一場中風讓他左半身部分癱瘓,站也站不起來。而隨著他的重病,民主黨政府群龍無首,整個行政機關幾乎陷入停滯狀態。
除了外交政策上的慘敗和行政系統的混亂之外,1919年…1921年的美國正在經歷一場十分關鍵的經濟轉型。當然經濟轉型不可避免地會有一些副作用。
從長期看,美國正在從初級重工業和加工業進化到高新技術行業,這是因為大量歐洲資本和企業逃離戰火紛亂的老歐洲投奔到了安全無虞的新大陸,可以說這是夯實了美利堅全球霸權的基礎。不過從短期看,美國本土企業失去了大量戰爭訂單榮景不再,市場資金又投入到了新興行業之中暫時沒有得到回報,這就造成了經濟發展的停滯。
如果單看股市表現的話,這兩年就是一個大熊市,道瓊斯指數跌幅高達47%,要到明年才能起死回生。歷史上稱之為“一戰後的大熊市”,在美國百年金融史上是排名第六的“股災”。
這自然就讓美國人民更加不滿了,《凡爾賽和約》那還可以說是“遙遠”的老歐洲發生的故事,可是經濟停滯對他們來說可就是切身感受了。
所以,教室裡面鴉雀無聲。
“咳咳咳……”克萊因教授咳嗽了幾下,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就來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吧。”
他兩手環抱靠在講臺上,尖著嗓子說道:“威爾遜總統把這次選舉稱作‘偉大而嚴肅的公民投票’,人民大眾會站出來維護他,維護這個國家,維護史無前例的國際聯盟!可是現在看來他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克萊因教授突然伸手一指窗外大聲道:“我們可以把這次選舉當成一次測試,對美國人民的測試!”
“悲哀啊!”他長嘆一聲,黯然地搖了搖頭,痛心疾首地道:“這一次美國人民沒有透過測試,這一次他們放棄了勇敢和榮譽……”
我們的袁大師本來蔫不拉幾地坐在位子上想著自己的心事,反正美國大選和他關係不大。可是聽講臺上的猶太教授說的這句話,他的精神不由得一振。
哎呀,這些話的意思不就是“這屆人民不行”嗎?這位教授有點意思哈,我得聽聽他怎麼說。
只聽得人家繼續大聲控訴道:“這一次他們選擇了苟且和安逸!”
哇喔,這傢伙還真有點後世的白左風範,就愛胡說八道。1916年那場總統大選,威爾遜的口號就是“他讓我們遠離戰爭”,這才艱難地戰勝了共和黨候選人的查爾斯…埃文斯…休斯。其實紐約州州長休斯也是一位進步主義者,老羅斯評價這兩位道:他們之間唯一的差別就是刮不刮臉(休斯是一個大鬍子)。
要說美國選民真的“選擇了苟且和安逸”,那在1916年就選擇了啊,何必這麼說人家呢。
不過我們的袁大師就喜歡這種信口雌黃的調調,所以抖擻精神認真聽了下去。
“所以作為經濟工作者我們必須要知道,群眾是不可信任的。進入了群體的個人,在“集體潛意識”機制的作用下,在心理上會產生一種本質性的變化。就像動物、痴呆、幼兒和原始人一樣,這樣的個人會不由自主地失去自我意識,完全變成另一種智力水平十分低下的生物……”
沒錯了,果然是《烏合之眾》那一套說法。白左還真是有點意思,人家支援你那就是得道多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