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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瑞彼德斯原作。轉載於斯多帕烏斯《希臘古文分類迭錄》第一卷第四章。)
至於在世界的本質中真有這麼一種永恆的公道,那可以從我們前此所闡發的整個思想中'看出來' ,對於理解了這'整個' 思想的453人,這也是很快就可以完全明白的。
現象,這一生命意志的客體性,就是這世界,即在其部分和形態的一切複雜性中'的世界'。生存本身和生存的類別,無論在整個或在每一部分上,都只是從意志來的。意志,它是自由的,全能的。它在它自身和在時間之外是如何規定自己的,它也恰好就是這樣顯現於每一事物中的。世界只是反映這一'意志的'欲求的鏡子。世界所包含的一切有限性,一切痛苦,一切煩惱都屬於它所欲求的那東西的表現;其所以是如此這般的痛苦煩惱,也是因為意志,它要這樣。依此說來,每一生物根本都是以最嚴格的公平合理在擔負著一般的生存,然後是擔負著它那族類的生存和它那特有個體的生存;並且完全要看它的個性是如何的,它所在的環境是如何的,所在的世界是如何的,它就是如何的擔負生存,也就是為偶然和錯誤所支配,是有時間性的,無常的,永遠在痛苦中。凡在它身上發生的,凡能夠在它身上發生的,對於它都是活該的,公平的。這是因為意志'本'是它的意志,而意志是怎樣的,這世界也就是怎樣的。能夠為這世界的存在和本性負責的只有這世界自身,沒有別人。別人如何要負起這個責任來呢?——如果要知道人在道德上,整個的一般的有什麼價值,那麼,只看他整個的一般的命運便得。這命運就是睏乏、貧苦、煩惱、折磨和死亡。永恆的公道在執行:如果人從整個說來不是一文不值,那麼他的命運從整個說來也就不會如此悲慘。在這種意義上我們可以說:世界本身就是世界法庭。要是人們能夠把全世界的一切苦惱放在一個秤盤裡,又把全世界的一切罪惡放在另一秤盤裡,那麼,天秤上的指標肯定就不再擺動了。
認識是為了給意志服務而從意志發芽孳生的,當它一成為個體本身的認識'而為個體服務'時,這世界誠然就不會對這種認識表出它自己,像它對學者那樣最後揭露自己為唯一的一個生命意志——這即是意志自己——的客體性:而是模糊著未經訓練的個體的視線,好像印度人所說的摩耶之幕一樣。對於這樣的個體,呈現出來的不是自在之物,而只是在時間空間中,在個體化原理中,在根據律其他形態中的現象。在他有限的認識的這個形式中,他看不到事物的本質,那是唯一無二的;而只看到這本質的現象是特殊的、分立的、數不盡的、極不相同的,甚至是相反的。於是,在他看起來,狂歡是一回事,痛苦又完全是另一回事;這一個人是製造痛苦的,是殺人犯:那一人是承受痛苦的,是'被害的'犧牲者;惡行是一回事,惡行所肇的禍又是一回事。他看到這一個人生活在快意、饒富和狂歡之中,而在這人的'朱漆'門前同時有另一個人因飢寒而痛苦地死去。於是他就要問:公道到哪兒去了呢?而他自己則在強烈的意志衝動中,——那就是他的起源和本質——,緊緊抓住生活中那些狂歡和享受不放,卻不知道他正是由於他意志的這一活動'同時也'在抓住著,緊緊擁抱著在生活上他見而生畏的一切痛苦和折磨。他看到禍害,也看到世界上的惡行,但是他還遠不能認識到這兩者只是一個生命意志的現象的不同方面;他以為兩者是極不相同的,甚至是相反的。他也常企圖透過惡行,也就是在別人身上製造痛苦,來避免禍害,避免他本人個體上的痛苦,被個體化原理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