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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凡爸開著車,笑說:「是,我後來是比較主動,可一開始不是你老沖我拋媚眼兒,我能上趕著追你嗎。」
「呸!」若凡媽笑,「當時我知道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我就沖你拋媚眼兒。」
若凡爸耍賴:「我怎麼記得你拋了。」
若凡媽哼了一聲,假作質問地說:「你好好想想吧,你是不是記錯人了?是跟誰眉來眼去來著?」
若凡爸得意地跟一雙兒女說:「別說,我當年那會兒也是風流倜儻,沖我拋媚眼兒的女生,那真是……嘖嘖。」
若凡媽聽了直衝兒女撇嘴。
徐若凡笑說:「甭管多少女生給您拋媚眼兒,您最後不是也都沒看上,屁顛兒屁顛兒地追我媽去了嗎。」
若凡媽笑,若凡爸也笑,一副神往的模樣追憶:「你媽上學那會兒是真漂亮啊。」
徐若辰插嘴:「我媽現在也漂亮啊。」
若凡爸沒言語,只是笑。
若凡媽說:「你笑什麼笑?」
若凡爸笑說:「我笑,我笑怎麼了,還不許我笑了?我還就笑了。」說完愈發誇張地大笑了幾聲。
他笑得有幾分傻氣,惹得車裡其他三個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兩家人中午十二點多才到了目的地,一個處在山中的小村子。他們租住的院子是一座新建成不久的四合院,聽老闆說是打算給兒子蓋來做婚房的,不過兒子在城裡上班暫時不打算回來,便改成了農家院接些遊客掙點兒閒錢。老闆說附近這山剛剛開發,風景不錯,也沒烏泱烏泱的遊客,明天清早可以帶他們爬爬山,空氣好得很。
海博爸定的是農家院的正房,一進門是一個小廳,左右各一間大臥室,裡面都是通頭的土炕,徐許兩家,一家一間。
眾人房前屋後地看了一圈兒,四個大人顯然很喜歡,光一個影壁牆都能聊上許多。
徐若凡卻著實提不起興趣,她還是更喜歡住溫泉酒店,高床軟枕,美味自助,泡著溫泉喝冰鎮飲料,還能做個按摩護膚全套,比這裡不強上百倍。她想她父母他們少年時刻苦讀書,年輕時拼搏奮鬥,想方設法地從農村走出去,如今走出去了,卻又想念,還要特意花錢回來「享受」,她覺得他們也就是回味一下童年,真讓他們在這兒常住,也未必習慣了。
徐若凡悄聲跟身邊的許海博說:「那炕那麼硬,怎麼睡啊,不知道那個熱水器好不好用,能不能洗澡,而且這兒連 wifi 都沒有,電視也不知能收到幾個臺,晚上怎麼過啊。」
許海博跟她有同感,往她跟前湊了湊,低聲說:「你就忍忍吧,好歹有抽水馬桶,去年我爸帶我去那地兒還是旱廁,你要去都得瘋,我頭來就估計沒 wifi,早有準備,帶了遊戲機,晚上咱們可以打遊戲。」
徐若凡擔憂地說:「不知道有沒有蠍了虎子啊,我最怕那玩意兒。」
許海博當然知道徐若凡怕壁虎,非但壁虎,青蛙、刺蝟、老鼠、蜘蛛、蚯蚓、毛毛蟲、飛蛾、蟑螂……數下去的話,他能一直說到天黑,用徐若凡的話說,她害怕一切長得醜的動物和昆蟲。
他不記得她什麼時候開始就變得這麼膽小了,她小時候明明不怕這些的,兩人還一起去田裡捉過青蛙,一起切過壁虎的尾巴,她們還撿過一隻大肉蟲,養在罐子裡,想要看它會不會變成蝴蝶,後來好像被他一不小心給踩死了。
這會兒見了徐若凡一副擔心害怕的模樣,不禁讓他生了逗趣之心,故意說道:「蠍了虎子算什麼啊,沒準兒有耗子。」
「不是吧,你別嚇我啊。」徐若凡蹙眉四下看了看。
「嚇唬你幹嘛?反正你晚上小心點兒,沒準兒一出門,啪,正踩一大肥耗子身上,吱兒吱兒的。」
許海博說得形象,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