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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其他班都在討論軍訓晚會要唱的歌曲,而趙京墨所在的二連四班則大部分在蹲著。 “讓你們蹲著是讓你們再一次反省今天中午打架的錯誤,你們看看,別的班級都在練習唱歌,只有你們在這裡丟人現眼。” “報告,中午打架就我和攝影班,其他人不應該被罰。”潘震又跳出來刷存在感。 “對牛彈琴!” “我覺得你們應該被罰。” “報告,我快要暈倒了。”畢十三臉上有些蒼白說道。 “你歸隊!” “認為中午打架給我丟臉的現在就可以歸隊。”張弛對著蹲著的學員道。 “報告,中午打架給你丟臉了。”餘皓聽到可以歸隊,第一個響應。 “歸隊!” 潘震見真可以歸隊,立馬就說道:“報告,我代表我們班中午打架給你丟臉了。” “偽君子” “你可以歸隊,其他人接著蹲著” 電編班見他們老大都說了,紛紛跟上。 看著一個接著一個歸隊的學員,路橋川小聲的問肖海洋:“打算站起來嗎?” “我是北方人,骨頭打斷了,我的骨頭碴子也得衝著天。” “我是南方人。” “那你歸隊吧!”肖海洋對著路橋川說道。 “這就是我反感你們北方人的原因,你們總是給自己套上一個爺們的光環,然後看不起南方人,就好像只有你們北方男人站著尿尿的一樣。”路橋川對著肖海洋吐槽道。 “報告” “ 怎麼又是你?講。”張弛看到畢十三這個病號就心累。 “我不覺得中午打架這是給你丟人,相反這件事壓根就和沒有關係。”畢十三一臉認真地對著張弛說道。 “牛” “去蹲著”張弛一臉憤怒道。 “十三,你是哪裡人?”見畢十三過來路橋川給他騰了一個位置問道。 聽到他們這樣的問話,畢十三一臉疑惑。 “我是北方人,橋川南方人。所以想問你是哪裡人?”肖海洋說道。 “我是華夏人。”畢十三一臉的驕傲,彷彿身後還散發出光芒來。 這讓旁邊的兩人一陣無語。 “我快暈倒了。”畢十三剛蹲下就對著路橋川他們說道。 “我去,十三你咋辦到的?暈倒這事有沒有竅門,比如有節奏的呼吸或者憋氣一類的。”肖海洋一臉求指教,路橋川也豎起耳朵期待能偷點師。 “看天賦。”畢十三說完就直挺挺地暈倒了。佇列中的趙京墨看到這情況立即走了出去。 他記得劇情中有這麼一段,好像是畢十三故意給肖海洋和路橋川開脫故意搞的。現在,他可以趁著這機會去趟醫務室。 看到趙京墨已經把畢十三背上了,張弛就沒說什麼,對著路橋川說道:“你組織下紀律,等我回來。” 趙京墨他們剛走,潘震就不爽地對路橋川說道:“你快組織一下呀。” “蹲著的先起立,原地休息。” ..... 把畢十三送到醫務室,女軍醫給畢十三檢查完後對著張弛問道:“他又怎麼了?” “暈倒了。” “廢話,我問他幹什麼了?又暈倒。” “他....他蹲暈的”張弛支支吾吾的說。 “又蹲,張弛他們還只是大學生,不是你手底下的兵。” “是是是。” “我自幼體弱多病,還得不到半點同情,好悲涼的人間。”畢十三在旁邊補刀道。 “你明天不用去訓練了,我給你開張證明。” “謝謝,白衣天使,但我還能堅持。”畢十三把身體支撐起來。 “行吧,我給你看一張證明,去不去隨你。”女軍醫又對張弛說道:“以後他不舒服立馬停止訓練。” “我以後不強迫他了。” “你們仨走吧。” 女軍醫話落,門口傳來:“快搭把手。” 趙京墨一看是李殊詞趕忙上去幫忙,把李殊詞扶到了病床上,又對送李殊詞來的教官問道:“殊詞她怎麼了?” “突然暈倒了,快給看看吧。” 趙京墨拿起李殊詞的手就給她把脈,過了一會兒,皺起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沒事,就是血糖有點低,休息一會就好了。” “你學過醫術?” “學過,我姐姐教的。” 說完就拿出手機給鍾白撥了一個電話過去。不一會,就傳來鍾白的聲音。 “鍾白,問你個事,殊詞今晚是不是一直悶悶不樂的?” “是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