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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京城有百八十里地的京郊別院,要請李媽媽去建國公府出診,哪裡是那麼簡單容易的事呢?
陳氏暗自嘆了口氣,伸手從奶孃手上接過楊凌浩,然後揮手讓屋裡伺候的下人都退了出來,只留了老夫人身邊伺候的桂嬤嬤。
既然李媽媽對長子和老夫人都如此重要,看來讓司徒嬌回侯府的事不能再緩緩圖之,那麼就要藉助老夫人的人脈關係,也是時候讓司徒嬌在老夫人面前露臉了。
何況今日她原本就是要讓司徒嬌在老夫人面前露個臉,混個臉熟的。
當陳氏將李媽媽的難處和原因一五一十說出來以後,屋子裡有了短暫的沉默。
“你是說紅綾自從韓丫頭生了女兒以後,就與那個孩子一起被遣出了安寧侯府?難怪紅綾這麼好的醫術,韓丫頭居然一直纏綿病榻。如今韓丫頭生的那個孩子如何了?紅綾又怎會在這裡?安寧侯府在這邊也有別院?”良久老夫人才如夢方醒,隨即又起了一連串的疑問。
陳氏與建國公對視片刻,將一直安靜地站在一邊的司徒嬌拉到了老夫人面前:“娘,媳婦作主讓紅綾將這孩子帶來了棗林別院。原本昨日就要讓她與娘見上一面,只是昨日孃的身子不舒坦,就沒打擾娘。”
老夫人這才將目光投向帶著面紗,安安靜靜站在她面前的司徒嬌,目光落在她臉上戴著面紗,彷彿要透過面紗看到司徒嬌臉上的表情,不過老夫人臉上卻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
見老夫人只是看著司徒嬌並不說話,陳氏有些拿準老夫人是個什麼意思,更不知道老夫人會不會也在意那些鬼神之說,心裡不由有些忐忑。
若老夫人也在意司徒嬌那個生辰,忌諱司徒嬌那個“鬼仔”和克母克父克親人的名聲,她這樣貿然將司徒嬌帶到老夫人面前,只怕會引起風波,給司徒嬌來去更大的傷害。
可是昨兒夜裡她與建國公商量讓司徒嬌在老夫人面前露臉的時候,建國公一口贊同,還堅定的表示他自個的孃親是絕對不會相信什麼鬼仔之類的鬼神之說的。
但是老夫人現在的表情,又該如何解釋。
相對於陳氏的忐忑不安,司徒嬌卻要淡定得多了。
她雖然微低著頭,神態卻顯得落落大方,就那麼站在老夫人面前,任由老夫人上上下下打量,既不顯得怯懦,又不顯得自卑,略帶嬌羞卻自有一種從容自信。
在陳氏快要忍不住的時候,老夫人卻開了口:“你就是韓丫頭的女兒?生在七月半,出生時還差點要了韓丫頭命,被林氏稱為鬼仔送出安寧侯府的嫡小姐?”
“老夫人說得極是,司徒嬌的確出生在七月半。”司徒嬌再次對著老夫人行了個福禮,不亢不卑地答道。
“為何要戴上面紗?”老夫人微擰著眉。
“司徒嬌被稱鬼仔,怕辱了老夫人的眼,也怕克衝了建國公府。”司徒嬌斂目答道。
“建國公府世代武將,才不信那些個鬼神之說。以後啊,只要你到建國公府,無需如此小心謹慎,面紗這種勞什子玩意還是別戴得好。”聽了司徒嬌的話,老夫人眼中閃過一絲憐惜又欣賞的光芒。
既然老夫人已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司徒嬌也不再僑情,雖然男女授受不親,楊家祖孫三代男性都在這屋裡,但是她還是伸手拿下了面紗。
“好一個漂亮俏麗的女娃娃。”見司徒嬌露出真容,老夫人不由讚道。
不過一想到司徒嬌如今的處境,老夫人不由嘆息道:“真不知林氏如何捨得將嫡親的孫女兒送出侯府不管不問。若是我有如此俏麗的孫女兒,就是與媳婦兒搶也要養在自個身邊。”
說著,伸手將司徒嬌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又是好一番的詢問。
看著老夫人全然沒有理會鬼仔之類的無忌之談,對司徒嬌也是慈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