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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衛沒說什麼,頓了一下,轉身離開。
紅喜眼角餘光一路跟著,那高挑背影到門口,一拐彎就不見了。
計承不爽地“嘖”了聲:“別亂動。”
浴室門終於開啟了,紅福和馮陳齊齊轉回頭看去,只見長衫筆挺的先生攙扶著浴袍緊裹的連古走了出來。
喲,這是醒了?馮陳忙迎上去扶著,走近看又發現垂頭的老大似乎還沒醒。
所以他剛剛聽到的似有似無的聲音都是紅先生在自言自語?
紅福過去幫忙,兩人將連古一架走,紅官整個人都鬆了下來,掛著一臉冷峻往懶人沙發上一坐,目光移到黑洞洞的窗外去。
“先生,床上躺著吧。”紅福走過來,知道藥浴之後的時間最好睡覺了。
這時,褚衛走了進來:“人回來了。”
沒等紅官開口詳問,褚衛就把事情經過都交待了遍。
“瘦皮猴?是哪個王八蛋?”馮陳一聽這名號陌生得很。
“就是上次大鬧我們紅宅,把先生劫走的那個。”紅福補充了句。
“是他?”馮陳這才想起那個蹩腳的小人物來,“他能掀起什麼風浪?”
“憑他的確成不了什麼氣候。”紅官凝著眸,神情瞬時變得嚴肅起來。
紅福有些不安:“是解家嗎?瘦皮猴背後是解三……”
“解三代表不瞭解家,我更傾向於是解三以權謀私,或許是解家給瞭解三權力,盤這一出的是解三,畢竟解三和我有點私仇。”
這人記仇,而且一定會報。
馮陳輕咂著嘴:“這個解三那麼狂,是有什麼背景嗎?”
紅福:“原來是山中土匪頭目。”
“土匪頭子?時代過了。”馮陳嗤之以鼻。
紅官輕哼了聲,語氣是完全沒有把這號人物放在眼裡:“剿匪時棄山而逃,對戰時繳械投降,與解四爺看對眼後狼狽為奸,之後就成了解家的走狗。”
馮陳啞了下,眨巴了下眼,想不到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說話也挺帶感,難怪老大會沉迷得要死要活的。
馮陳的關注點不同,雖然知道老大未必就看中人家這一點,但不影響他對未來大嫂的刮目相看。
“原來這人從頭到尾狗到底啊。”馮陳嘖嘖鄙夷,不說他這種黑白兩道周遊的人看不起,連打小混黑道的褚衛都無法直視,那是流氓底線。
“所以先生,他們抓那些人是要幹什麼?”紅福在擔心解三接下來會有什麼騷操作。
“但凡問我紅官者,都會失蹤,他們或許在製造一種‘詛咒’的假象,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來闖關了。”紅官喝了口茶,用一種聊笑似的語氣說出來。
一個無比現實的問題埋在他心裡:關煞將活不過60歲是個詛咒,這個即使眾所周知,但因危急不到他人,所以人們談歸談,總不會覺得有什麼遠離的必要,一旦關乎他人安危,關煞將變成災星瘟神也就一夜之間的事。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馮陳對這種行為挺不齒。
關煞將之所以能脫離解家自立,是因為他不受資本限制,可以不遵循市場規則,但凡解家能隻手遮天的地方,都不能拿他怎麼樣。
要是連關都守不了,那一家子要養活,恐怕得另謀出路,只是這樣的出路會重重受阻,太過艱難。
從解家自立門戶出去的,從古至今也只有這第七任紅官開了這個先河,或許最終只有一個活法,滾著出來跪著回去。
紅福滿面愁容,或許解三的算盤精髓在這裡。
都身為管家,比起心眼,他總是自愧不如。
紅官心裡頭悶悶的,解家不會走這麼曲折的路,何況他們也等不了,小時候還能跟他計較雞毛蒜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