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貓成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林泊川把那隻壓在自己胸膛上推拒的手抓住按在了椅子靠背上,他整個人都靠過來,像一團烏雲罩在了臧白的上空,逼近他,直視他,觀察他,兩人已經到了呼吸可感的距離,臧白後面是椅背,他退無可退,只能扭著脖子側著臉,儘量遠離林泊川。
隨著慌亂而起的是憤怒,臧白急赤白臉地呵斥:「滾開啊。」
林泊川掐著臧白的下顎,把他的臉扭回來,陰沉沉地逼問:「我問你是什麼毛病?還是覺得自己金貴得不能碰?」
林泊川已經忍了一路了,拍婚照時,每次擁抱,臧白都是這樣一幅忍著什麼噁心的東西的樣子,強迫自己繼續下去一樣。那些鏡頭裡的甜蜜笑容都是假的,每次他一碰到臧白,特別是從身後抱著他時,他那種微微的顫慄和僵硬的肢體,渾身上下都在表達自己的抗拒。每次拍攝的過程不僅是他在忍耐,林泊川也在剋制自己的憤怒。
林泊川不知道原因,但他的確被這件事搞了一肚子氣,剛剛臧白那一推便是導火索。既然這麼反感他的觸碰,林泊川突然升起一陣沒由來的惡意。
他的手滑到臧白脖子上,他捏著臧白的脖子,手裡是他熱燙的皮肉和冰涼的止咬圈,還有動脈因為緊張而加速的搏動,和一層密匝匝的雞皮疙瘩。
臧白左右扭著脖子,手腳並用想把林泊川推開,低聲怒罵:「你這個變態,他媽的別碰我,滾開……」
「別碰你?」林泊川冷笑一聲,把一條腿橫在臧白的腿上,整個身體都壓了下去,完全禁錮住了懷裡的人。他把臉埋在在臧白的脖頸處嗅聞,沒有觸碰到,但那濕熱的氣息一股一股打在他面板上,和著他身上冷感的古龍水味道,就像毒蛇的信子,冰冷滑膩的在臧白頸間纏繞攀爬,像極了他口中的變態。
「你該不會這麼天真吧?我花這麼多錢和你結婚,我為什麼不碰你?我不僅會碰你,還會咬遍你的每一寸面板,咬穿你頸後的腺體……」林泊川的手指摩挲在臧白後頸那邊冰涼的金屬貼片上,隨著說出口的威脅,模擬著噬咬,往下壓著用力。
聽到這些話,特別是最後一句,臧白渾身肌肉縮緊,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虛汗不斷從他後背冒了出來,理智的弦終於斷了。他像一隻被捏壞了脖子的天鵝,無力地癱軟在座椅上,眼淚不可遏制地從大睜的眼角滾下來,他哆嗦著:「不要……」
「不要?你這是欲拒還迎,還是在勾引我,寶貝兒……」
林泊川惡劣地笑,抬起頭卻對上臧白紅透的眼眶和淚流滿面的臉。他愕然了一會兒,臉上那種肆無忌憚的笑斂住了,恢復了一以貫之的漠然,突然覺得沒意思,他以為臧白有多狠呢。他放開他,也撤回了自己的位置,抱著胳膊。
「我以為你會咬我一口,竟然哭了。」林泊川帶著點難以置信的冷笑。
臧白沒說話,他還沒從那種驚懼中恢復過來。
「臧白,我再說一次,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別總往自己臉上貼金,覺得我會把你怎麼樣。」林泊川轉頭看他,眼神冷冽冽的,絲毫沒有因為剛剛那些話,那些動作沾染上哪怕一丁點情慾,他對臧白說,「因為我要是真的想對你做什麼,你根本沒法反抗,就像剛才那樣。」
對這個總是跟他唱反調、不配合的o,林泊川已經沒了耐心。
這時候乘務人員進來提醒他們繫好安全帶,飛機要起飛了。林泊川替臧白要了一杯水和毯子。
臧白端著水杯,抱了毯子,在飛機滑行的搖晃中,坐到了過道另一邊的位置。
飛機起飛不久,臧白就開始暈機。空乘送來暈機藥也沒用,剛吃下去沒一會兒他就開始吐。如果沒有剛剛的矛盾,林泊川可能還會關心他一下,但現在,既然有空乘照顧,他索性戴了耳機,閉著眼睛開始補眠。這趟行程快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