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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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飲食方面注意些,多多鍛鍊,小兒哮喘應該會不治而愈。柏為嶼輕輕在小妞的腦門上親了一下,然後放下行李,一溜煙跑進洗手間——在飛機上喝多了免費果汁,尿急。
段殺跟了進去,合上洗手間的門,“怎麼?忙完了?”
“你還有臉問!敢偷我女兒?活膩了!”柏為嶼嘩啦啦放水。
段殺從背後抱著他,“我們都結婚了,那是我們的女兒。”
柏為嶼爭風吃醋,沒好氣:“我呸,她是老子撿的,老子帶大的,你這個半途殺出來便宜爹!”
段殺抱得更緊些,親了親他的臉側,“一個多禮拜沒見到你了。”
柏為嶼嘿嘿地笑:“我尿尿吶,你粘什麼粘?鼻涕蟲!”
“曼谷講學的合約到期我們不續了。”段殺的口氣很委屈,“你現在應酬太多了,這麼一忙,幾乎都沒時間呆家裡。”
“求我啊。”柏為嶼尿完爽快地抖了抖。
段殺面無表情:“不求你,我要離間你和泰然,讓她以後不和你好了。”
“朕從了你還不行嗎?”柏為嶼氣急敗壞:“你這個禍水!”
段殺悶笑了一聲,扭過他的臉,輕咬住他嘴唇。
柏為嶼嘟囔:“穀子黑咯次嘔!(褲子還沒穿好!)”
段殺一手樓緊他,另一手撥開淋浴開關,在潺潺的水聲中曖昧地低語道:“別穿了,脫了吧。”
過年期間是最需要花錢的,杜家兄弟倆原本興高采烈地糾纏武叔叔要些壓歲錢零花零花,可哪想武甲一看存摺,家庭戰爭就爆發了——杜佑山把武甲省吃儉用攢了一年的一萬五花得一毛不剩。
古董收藏是個燒錢的愛好,窮人玩不起,杜佑山戒菸戒酒戒賭博,就是戒不了收藏癖,私博名義上是他和魏南河的,其實一毛錢沒賺,那些藏品六、七成是文物,每一件進入私博都得上報博物院,嚴格監控保護,只進不出,他每月只能從楊會長手上領取補貼一千五,收入比武甲還少。
武甲拿出一個計算器,噼裡啪啦地摁,“前隊長的女兒結婚得包五百紅包,年後交一個季度房租四千,水電煤氣三百,四口一個月伙食最少八百,加起來是五千六。再來算你兒子的開銷:他們都長高了,內衣褲毛衣羽絨服褲子鞋最少最少五百,新開學書簿費八百八,公交卡五十,新校服一百二,補課費三百,學校裡的中餐費一個月三百,一共是兩千一,全部乘以二是四千三,總之這些必須花的錢是九千九……”算完,計算器一拍,寒著臉道:“去借一萬回來,否則就給我滾,別回來了。”
杜佑山被武甲的凜冽眼神扎得屁滾尿流,灰溜溜跑出去借錢。魏南河那裡去不得,他們總是因為收購或管理之類的問題吵得死去活來,他寧死不去向死對頭示弱!
於是,杜佑山買了兩斤水果,義無反顧奔向白左寒,要知道,白左寒人傻錢多,出手最闊綽。
不料,白左寒心情很惡劣,他最近和楊小空正在冷戰,楊小空經熟人介紹打算收養個七、八歲的孤兒,可白左寒看了孩子後,一會兒嫌孩子年紀太大不好親近,一會兒又嫌男孩太頑皮會像邱正夏一樣搞惡作劇,猶猶豫豫地拖著沒有辦手續,結果那孩子是個香餑餑,他們不要,立馬被別人領走了。楊小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天天給白左寒臉色看,回老家過年不打聲招呼就走了,通電話也沒說幾句好聽的話,當真是氣死人了。
杜佑山當然不知道別人家的家事,他步入白左寒的家門,避開黑豬的騷擾喜氣洋洋地說:“左寒啊新年好新年好,帶了些薄禮來給你拜年了。”
白左寒撩起塑膠袋一看——兩串爛香蕉,這禮還真他娘名副其實的薄!
杜佑山看出老友心情不好,但還是厚著臉皮寒暄了一陣,緊接著迫不及待直奔主題,可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