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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古怪的容器

可以說，我們在慕容雪假的收穫是巨大的，至少我們知道，那個在太行山中時隱時現的遺址很可能與古人這種奇怪的儀式有這某種關係，同時又和燕國皇族的一個不傳之謎有這千絲萬縷的關係。不過，我們現在知道的也只有這麼多，至於這個秘密是什麼，我們依然毫無頭緒，但是我們有種預感，這個人既然能然日本人和國民政府都如此重視，肯定不是僅僅因為遺址的考古價值，而很有可能與日本人監測到巨大能量源有關，然而，這能量源又是什麼東西，這能量來何方?

回來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似乎有很重的心事壓在心裡，車裡的空氣像是要凝固了一樣。壓抑得很。我們先把蘇橋橋送回酒店，雁雁也先走了，就剩下了乾坤、王師爺、劉胖子和我，反正現在回去也沒事，我就提議大家一起去喝一杯。我一提，大家才想起來，上次從新疆那邊回來之後，我們幾個人好長時間沒在一起聚聚了，哥幾個也來了興致，於是我們就在附近找了個小酒館，點了幾個菜，喝了起來。

我們幾個共事很多年了，只要在一起喝酒就開始聊往年那些過五關斬六將的事，都把自己吹得跟藍波一樣，當然如果五哥在的時候，女人也是一個重要的話題。

今天我們幾個的談興也很濃，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眼下這事上。一說到蘇橋橋這樁生意，大家都沒了之前牛xx的勁頭，王師爺對我說：&ldo;老丁，這事吧，是個肥差，但我總是在猶豫，我們值不值得做。&rdo;

我趕忙說：&ldo;師爺，你說說看。&rdo;

他們倆聽王師爺這麼一說，也都伸長了脖子，王師爺喝了口酒，不緊不慢地問我：&ldo;蘇橋橋這人，你瞭解多少?&rdo;

&ldo;不瞭解，雁兒推薦過來的。&rdo;我說。

&ldo;雁雁對她瞭解多少?&rdo;王師爺緊接著問道。

&ldo;也不瞭解，是蘇橋橋託人打聽到雁兒的聯絡電話的。&rdo;我對王師爺解釋道，&ldo;師爺，這種事情我們不是第一次遇到吧，以前我們對僱主，也不是很瞭解。&rdo;

王師爺點頭：&ldo;沒錯，那是以前，可這次我感覺有些古怪，這蘇橋橋出手闊綽，而且知道的很多，竟然連乾老道的陣法也這麼精通，她年紀輕輕，身世不明，你不覺得我們動手之前應該先摸摸底嗎?&rdo;

我笑了笑：&ldo;我說師爺，你有點多心了，這一點我早就發現了，我們一起去太行山的時候，這丫頭竟然能順口說出&l;太行八陘&r;，而且還能和現在的地名相互印證，絲毫不差。當時我也是吃了一驚，但後來想通了我就安心啦，人家的身世和我們有啥關係，就算人家是臺灣特務，我們也只能算是被騙，也是受害者，不能算是幫兇吧，再說，調查僱主的底細，也不符合我們的行規。&rdo;

&ldo;啥?&rdo;我們三個幾乎同時問道。

劉胖子有些得意：&ldo;這內壁裡竟然有刻度，很顯然是用來標註容量的。&rdo;

王師爺也很不解，問他：&ldo;容量?這很正常吧，這是個容器，內壁有標註容量的刻度，相當正常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rdo;

劉胖子不屑地說：&ldo;說你不懂吧，你還真是個老冒，你不想想，如果是普通容器，需要這麼精確嗎?舉個簡單的例子，你喝酒的杯子，上面需要刻度嗎，而且古人在上面雕出精確刻度的難度要比現在大很多，這是件十分費事的工作，不是我們想像的這麼簡單，你們可以回憶一下，你們見到的古代青銅器和金銀器上有幾個是有刻度的?&rdo;

劉胖子果然有一套，他這麼一問，我們立刻就啞了，我們的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