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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他照顧了紅官十來年,也沒見過哪個女人敢親近他。
如果他直白跟紅官說:您那紅疙瘩,壓根不是蚊蟲叮咬,更像是人的傑作。
那他多少有點汙衊自家先生清白的意思,而且紅官也未必會懂……
紅福垂下頭,突然為自己產生的齷齪想法,感到不可思議。
“下週約個時間,給連先生賠個不是。”紅官臉上的陰鬱一瞬消散了,但無形中,心間多了塊大石。
“好,連先生離開的時候也有說,下週他會再過來,具體時間再跟您定。”
紅官很少出門,有時候會在關室內,但多數時間都待在院子裡,要說親自拜訪哪位先生,到現在都沒有過。
所以,當紅官說出要登門道歉的時候,紅福覺得匪夷所思,畢竟他的身體條件也不宜外出,但偏偏就有人存心不良。
“先生,今早解家來電請您過去一趟。”紅福說得委婉。
紅官在衣櫃鏡前換上了長衫,目光一瞥:“請?”
見紅福微微低了低頭,紅官心裡知道了大概,問:“有說什麼事嗎?”
紅福實話實說:“沒有。”
那通電話的態度很惡劣,甕聲甕氣地交代了一句就掛了。
“今天要是沒客人,複診後就去解家。還有,林叔的狀態好些了嗎?”
昨天,紅官扶著林耀堂出關室時,紅福就注意到了林耀堂手腕上多了條本命線,意味著闖過了本命關,這是可喜可賀的事。
可紅官的情況卻是有史以來最糟糕的,以往守關都不會像昨天那樣,幾乎能要了紅官的命。
所以,林耀堂的本命關到底有多兇險?
出關後,紅官也一字不提。
“好些了,有派人守著……先生,昨天守關……是不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