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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她現在也意識到了客棧周圍應該經常有武林人士出沒,但是猛然看見這樣的一個人輕輕鬆鬆就翻上了二樓,她心中受到的衝擊力還是不一般的大。
「掌櫃的,五嶽那邊的事情……」來人眼睛裡閃爍著一種不太正常的熱情,馮卿感覺可能是出了什麼事,不過她這一次又不是很清楚。
「等等,你是花辭樓的人吧?」馮卿用有些彆扭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她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那些曾經只在武俠小說裡聽見的名字時,還是有些不太適應,「你慢慢說,五嶽怎麼了?」
「五嶽起內訌了。」那個人激動的道,「嵩山派的人想要潛入進衡山派裡,結果被衡山派給抓了出來,現在暫時亂成一團。」
「內訌?」馮卿聽見這個詞的時候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起的內訌啊?他們難道不想過來殺我了嗎?」她心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無法言說的疑問。
「啊,這……那不想殺我倒是挺開心了,但是總不至於自己打起來吧。」
每到這種時候,馮卿都總是莫名的慌張。
而與此同時……
在一間江南普通客棧下面的某個小屋子裡。
一個穿著打雜的衣服的女孩,也同樣的收到了一封信件。
她開啟信件看了幾秒之後,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太好了,你終於不像前幾天那樣似的嚇人了,就看你前幾天的那個樣子,我都害怕你什麼時候會趁我睡覺把我的頭砍下來。」
楚長醉一邊懶洋洋的嗑瓜子,一邊說道。
「不過,這樣做真的好嗎?」旁邊的李七也看向了安火莎希。
「其實掌櫃的也是擔心你,所以才不願意告訴你實情的,她曾經派了很多人過去保護你,如果你想要留那個男人一命,掌櫃的也不會說什麼的。」
安火莎希看了信紙很長時間,然後默默的搖了搖頭。
「沒有什麼必要,我也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雜役罷了。」
她攤開了信紙,把剛才那份匯報著五嶽內訌的信紙燒掉,然後模仿著那一份的口吻又重新寫了一份新的情報。
在那份情報裡,天下太平,沒有任何事情。
然後她將信紙折了起來,這封信紙赫然跟白茗這段時間看見過的那些「情報」封皮一模一樣。
安火莎希的手邊攤開著一本馮卿很眼熟的霸總小說,上面有好幾段話都被標了注釋,似乎是被重點記過一樣。
這本霸總小說可能這輩子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擔當的起這種重任,有人居然會像背語文書一樣的去背它。
那個花辭樓的高樓外面布滿了人手,安火莎希將所有的訊息都隔絕在了外面,卻又讓住在裡面的白茗以為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控之中。
其實如果不是掌櫃的前幾天跟她說的那番話,安火莎希可能直到現在也不清楚這件事。
「掌櫃之前也曾經說過,自己來這裡開客棧,是為了一個人吧?」她小聲的用自己已經逐漸趨近於標準的中原話說到。
「對,是這樣沒錯。」李七笑著道。
「我留在這裡也是為了一個人。」她將那份情報折起來,然後轉過頭,看向了其他夥計。
「花靜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李七抬頭看著天空。
「就快了。」
……
衡山派的那兩名弟子剛把柳武帶到地牢裡的時候,柳武看起來還是很正常的,最起碼他的言行舉止都是一個嵩山派弟子的模樣。
那兩個弟子雖然想對柳武下手,但是卻並沒有覺得他能翻出什麼風浪來,所以就對他稍微放鬆了一點警惕。
結果,放鬆了警惕的兩個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