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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信知道宋連蟬還想繼續追問下去,「沈志文也是那個組織的人,從始至終他都在演戲。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
他轉過身來,看著她,「你只需要知道,你現在隨時隨地處在危險之中,只有我才能保護你。」
「你為什麼要保護我?」他明明不喜歡她,她本來要劃清界限的,怎麼現在事情的發展方向越來越離譜了?
「因為你也是我要找的人。」蘇信看著她的眼睛。
「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這些話?」她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蘇信笑了笑,從架子上開啟了一個香水瓶。
「我會讓你相信。」
宋連蟬又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每次聞到這個味道,她都會莫名其妙地對他言聽計從。
「你作弊!你……你你……耍無賴!」
在宋連蟬撲過來想要打碎那瓶香水的時候,蘇信已經把它塞到了口袋裡。
甚至還不忘提醒她,「明天就搬過來。」
「好的!」她下意識地回答。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才不要!」
口頭抗拒,身體卻十分順從……
她冷靜了一下,重新站在沙發前,看著桌上那枚沾血的胸針,「你說……這上面的血是誰的?會不會是那個組織裡的人的血?」
不等蘇信回答,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沈堯山打來的。
在接完這個電話後,宋連蟬的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
「沈志文和她的妻子……死了……」
裝瘋賣傻
沈志文對自己的死亡似乎是有預兆的。
他甚至偷偷立了一份遺囑,如果自己和妻子都不幸遇難,那麼沈堯山就會成為小渝的監護人。
沈志文和妻子出事的時候,小渝正在上學,所以逃過一劫。
經過調查,是煤氣爆炸。
沈堯山連著幾天幾夜,想從案發現場找到一絲蹊蹺的痕跡,可所有像鐵一樣的事實就擺在那裡,無法被推翻。
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為了辦喪事,忙地焦頭爛額。
多虧了岑倩,隔三差五往沈堯山家跑,幫著照顧小渝。
實在是工作抽不開身的時候,沈堯山偶爾也會把小渝放到小雁堂讓宋連蟬幫忙照顧。
那天宋連蟬從蘇信那裡回來之後,就一直在拖延著,不願意把東西搬過去。
她知道他有一瓶讓人言聽計從的香水,可那東西的效用很短暫,很快她就清醒了。
他不可能用香水逼迫她一輩子。
至於蘇信的身份,和他說的那些事情,完全是天馬行空。
她不明白,一個存在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古老組織為什麼要找她,也不太看得懂蘇信為什麼非要保護她。
明明已經拒絕了她的表白,兩人之間毫無感情可言。
手機上是蘇信的簡訊。
「小雁堂的租約到期了吧,我幫你續租,條件只有一個,搬到我這裡來。」
她皺了皺眉頭,「謝謝,不用,徐之玉的錢已經打過來了,我自己可以續租!」
不一會兒,那邊又傳來一條簡訊:「可是據我所知,那筆錢你已經拿去支付沉船打撈費用了。」
宋連蟬氣憤地把手機揣在了兜裡,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小雁堂的空調壞了,外面沒有一絲風,開著窗子也覺得無比窒息。
宋連蟬莫名就變得煩躁起來,暫且下樓透透氣。
寫字樓下的老奶奶看見她,笑眯眯地拿起一串白蘭花遞給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聞一聞。」
老奶奶的免費白蘭花,她收過好幾次,次數多了,便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