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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確認其身份,但對方處於半昏迷狀態無法作答。不過,他發現一張掉落在地上的工作證,對照證件上的照片及名字,確認此人就是俞璐。
“這似乎不是普通的強姦案,兇徒的作案目的令人懷疑。”打電話叫救護車後,溪望就一直眉頭緊鎖,不斷於腦海中分析眼前這讓人觸目驚心的一幕。
他留意了一下房子裡的情況,發現除客廳外,其他地方都沒有明顯的打鬥或搜掠行跡,基本上可以排除入室行劫的可能。兇徒的活動範圍僅限於客廳,或者說就只限於俞璐身上。
然而,在只有一個小時左右的短暫時間內,俞璐受盡非人的對待,兇徒的目的似乎並非只為發洩性慾,更像是向她施虐。單純以眼前的情況判斷,兇徒除了沒要她的命,幾乎對她做盡一切可怕的事情。
“香港經常有變態色情狂出現嗎?”溪望邊仔細搜查線索,邊向安琪問道。良久沒得到回答,他便回過頭來,發現對方背靠牆壁呆立,身體還不斷顫抖,立刻意識到對方心中的畏懼。
他上前將對方摟入懷中,安慰道:“別害怕,或許只是巧合而已。”
“不是巧合,絕對不是巧合。”安琪因恐懼而方寸大亂,不住地搖頭,“先是戴炯,接著是夜七、墨婷,三寶亦不知所終,現在連俞璐也出事。或許楊導演說得是真的,安仔要向我們報復,當初參拍廣告的人都會死。”
安琪越說越激動,並不斷掙扎,想掙脫對方的懷抱,逃離這個令她不安的地方。溪望緊緊地將她抱住,以防止她逃走,並呵斥道:“楊導所說的,只不過是夜七信口雌黃的夢話,你怎能當真呢!”
安琪稍微安靜下來,沒有繼續掙扎,但身體仍不住顫抖。
“相信我,這世上根本沒有鬼。”溪望安慰道,“安仔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如果有人要向你們報復,那個人只可能是安仔的母親潘潘。我們只要找到她,就能解決所有問題。”
“嗯,我現在只能相信你。”安琪的身體終於停止抖動,安靜地依偎於對方懷中。然而,這片刻的安靜讓溪望想起一個問題——楊導為何會相信夜七的鬼話?
楊導已年近五十,並且在娛樂圈打滾多年,按理說應該什麼人都見過。他肯定知道夜七為爭取出演機會,什麼話都能說出來,怎麼還會相信對方這荒誕的鬼話?而且,他還一口咬定潘潘會為兒子報復,這當中是否另有隱情?
溪望稍微對案情作一番梳理,最終得出兩個結論:一、潘潘極有可能是這一連串事件的關鍵;二、楊導必定隱瞞了某些事情。
或許找到潘潘的下落後,一切問題都能得到答案,但現在有更迫切的問題要解決。必須先向俞璐瞭解其遭襲的情況,以肯定她的不幸是否跟這一連串事件有關。
“希望這只是巧合。”溪望凝望著懷中的安琪,於心中暗道。雖然他一再安慰對方,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亦隱隱感到不安。
兩人跟隨救護車,將俞璐送到就近醫院。
醫生給俞璐做過檢查後,發現她的頭部曾受硬物襲擊,以致暫時神志不清。幸好沒對大腦造成嚴重傷害,只要休息一段時間便能康復。但她明顯曾遭受性虐待,陰道更曾被塞入異物,使內部組織嚴重受損,以至陰道內壁出血。雖然這些身體上的損傷能夠治療,但心理上的創傷恐怕難以治癒。
“她的傷雖然嚴重,但沒生命危險。等藥效消失,她就會醒過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醫生,在向溪望講解俞璐的情況後,並沒有立刻離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有其他問題嗎?”溪望問道。
醫生瞄了安琪一眼,示意他到病房外說話。
兩人走到病房門外,醫生才壓低聲音說:“我剛才替病人處理下體的傷口時,發現一些殘留的油性液體,似乎是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