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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士層出不窮,小心為妙。”這才把手拿開。
秦笙點點頭,想到許河星處處為她著想,心中卻是一甜。
為爭取時間二人走官道,一路上曉行夜宿,快馬加鞭全力疾奔。
一路無事,第四日黃昏時分,二人便進了東京汴梁城。
許河星找了一家客棧,要了兩間上房住下休息。
躺下半晌許河星卻沒睡著。
“什麼事?”許河星起身開門,秦笙悄生生站在門外。
“許大哥還沒休息?”
“還沒有。”
“我也睡不著。”秦笙的眼中有一絲不安。
“哦?”許河星讓過秦笙,示意她坐下,問道:“你想到了什麼?”
“我覺得我們來的太容易了。張昆如此了得,會想不到這一計嗎?”
許河星輕嘆了一聲,道:“你也想到了。”斟了一杯茶放在秦笙面前。
“你在跟我說這一計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是不是?你怕我擔心。”秦笙幽幽道,“你總是替別人著想。”
秦笙拿起茶杯,象許河星那般輕輕地搖著,“其實笙兒不怕死,你不要太擔心笙兒。如果因為救我而耽誤了阻止景陽王謀反,那會害死很多人。如果是這樣,許大哥一定會很難過,卻一定不會怪笙兒。”
許河星這時候不知道該怎樣說,他發現他很多時候笨的很。
“所以,如果這次面君不能成功,就請把笙兒留下,笙兒不想再拖累許大哥了,也絕不會怪許大哥。”
秦笙的話很輕。
秦笙的腳步也很輕。
輕輕的,秦笙走了。
第九章 有君如此
“啪!”
神宗將奏摺砸到書房門上,氣尤未消。
長嘆一聲,自語道:“‘天變不足懼,人言不足恤,祖宗之法不足守’唯王相(即王安石)知寡人之心!這般人臣但能言道德,而不以功名之實,於事何補!”
神宗扶安而起,踱步自語:“北有強遼,西有西夏,國庫虧空,民不聊生!枉我為大宋一朝君王,若不能富國強兵何顏面對子孫萬民?”急走幾步,又走回來,繼續伏案批閱。
御書房外,月朗星稀,窗外蟋蟀聲聲,依稀聽得三更梆子響,神宗依然批閱不止。
“聖上應保重龍體。”
神宗一驚非小,若不是坐椅靠背甚高,險些向後翻倒。
“你!你是何人?!”神宗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定了定神,知道對方並無歹意。
“草民驚駕,尚請恕罪!”許河星躬身施禮卻並不跪。
神宗一擺手道:“朕賜你無罪,深夜來見寡人,有何要事?”
要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不驚動禁宮三千護衛毫無聲息進入御書房的。
“莫非是哪裡的世外高人前來助我不成?”神宗暗忖。
許河星俯身跪倒,道:“草民見聖上從下朝到現在三個時辰始終批閱不止,憂國憂民憂心如焚,這般勤於政事,實在讓草民感激不已!有王如此,真乃我大宋自民之福!我大宋振興有望!”
神宗起身相攙,道:“先生請起,無須多禮。憂心國事乃為君之任也,怎奈如今內外交困,連西夏、吐蕃這等昔日弱小都敢屢犯我國威,令朕憂心,苦無良方。先生夤夜來見寡人,可有何事教我?”
許河星略一思忖道:“聖上英明,昔日王宰相任地方官員之時政績卓著,草民便有心上薦,不久便已蒙聖恩,如今更是得任宰相,實已出草民所料。”
神宗點點頭插道:“先生如再遇此等人才,可隨時來見寡人相薦。”
許河星道:“草民尊旨。草民此次來見聖上乃是來獻一策。”
“有何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