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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莫華菱遵守承諾告訴陳琳有關烏雷的資訊,有了周科早先的鋪墊,陳琳對此接受的很快。
當然周科沒有告訴陳琳,莫華菱已經知曉他大半來歷,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憑藉陳琳與烏雷自幼相識這一點,她在莫華菱的帶領下找到董方順理成章的獲准探望烏雷。
有人清楚梵天的底細,對於董方來說無疑是件大好事,他本還因為這傢伙再次犯病而頭痛著呢。
至於莫華菱偷聽一事,董方沒有追究,當時他回辦公室就是有事找莫華菱商量,實在是詹紅葉搶先一步,這訊息又著實棘手,沒注意聲音大了些,傳到屋外。
也算因禍得福。
待陳琳返回,周科與她商量一二,決定趁明天是休息日,一早去醫療室看望。
紛揚的大雪早已停歇,殷紅的落日鋪滿廣袤的鵝絨大地,騰起滿地璀璨。
往來人群留下的遍地腳印,周科想起莫華菱曾告訴他,她的母親死於一場雪夜。
“小琳,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轉轉。”
陳琳誤以為周科懷傷的情緒是擔心烏雷,踮著腳摸了摸了周科的頭安慰道,“陸大哥,放寬心,烏雷一定會沒事的,我先回去了,明早你可不要睡過頭哦!”
周科擠出笑容點點頭。
告別陳琳,周科漫無目的的在春平神賜院內轉悠,他遙望花園廢墟,遠觀舊校舍,走近神賜榜,又徘徊在回收站前的密林。
印在雪地的足跡,是過往的記憶。
蔣老曾住的小院,覆滿厚厚的積雪,幾名教職員工正忙著清理。
訓練場中,高年級學員正舞著鐵鍬剷除積雪,空出地方進行比試切磋。
直到走近一處偏僻涼亭,周科的目光與腳步同時停頓。
“大哥,怎麼在這裡?”
自打周科從望潮海回來,除了在杜豪病房見過幾次面,就很少見著沈劍心,花園廢墟封鎖後,沈劍心沒了練劍的場所,其他高年級學長也不在意寡言少語的沈劍心動向。
原來沈劍心竟躲到這裡來了,還和一個體型修長,一頭略微彎曲的茶色短髮,模樣俊俏的陌生青年把酒言歡。
餘光瞥見周科站在不遠處,沈劍心略帶醉意招著手呼喝道,“二弟!二弟!”
陌生青年循著沈劍心招手的方向,看到杵在原地周科,面色微紅咧起嘴來,“姓陸的臭小子好久不見,快來!”
陌生青年似乎認識自己,周科腦海裡卻怎麼也對不上號。
“大哥!”
周科向沈劍心抱拳,轉向陌生青年猶疑不知如何稱呼,扭頭看向沈劍心。
“二弟,別看我,我也不知道他叫啥。”
沈劍心端著小巧的酒杯一仰頭,全然不覺得尷尬。
“瑪德,臭小子,老子幫你搞演武器費心費力,竟然連我都認不出了。”陌生男子罵罵咧咧倒著酒。
“演武器?”周科難以置信的盯著茶發男子,那雙手套額外熟悉,“木……木子野?”
“哼……”木子野鼻間吐出兩行白氣,似是對周科的遲鈍不滿。
“原來是木兄,早聽我二弟說過,神賜挑戰你幫了他不少忙,剛才擾你雅興真是抱歉。”沈劍心睜開有些迷瞪的雙眼向木子野抱拳致歉。
“不必如此。”木子野擺擺手,“這些天我聽聞這小子有個結拜大哥和三弟,想必你就是沈劍心了,剛才嗓門大了點還望見諒。”
沈劍心與木子野的推杯換盞,完全把周科整懵了。
兩人到底發生了啥,好像有過不愉快的交流,又怎麼坐得下來喝酒?
當然最重要的是,木子野的變化,這還是以往那個邋里邋遢,挖鼻孔,吐濃痰的木子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