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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方嚴肅古板的面孔上,額頭面板褶皺,眼袋深重,一副焦慮模樣,蔣老一如往常,淡然平靜,但不斷叩擊著手杖,似乎心事重重。
“董主任,陸清揚學員來了。”莫華菱領著周科走進董方辦公室,二人就著董方、蔣老二人對面坐下。
“蔣老,這事……要不你說?”董方望了一眼蔣老。
“既然是我答應的,自然無妨。”蔣老握緊手杖,“陸小友,今天請你過來,是想問問你對我們春平神賜院有何看法。”
“看法?”進門就發覺不對勁的周科,一時間想不明白尋他過來所為何事,“老實說單論春平神賜院我沒有太多感情。”
聽聞此語,董方眉間一凝,蔣老眉眼一緊,默不作聲。
“但是,在這一個月裡,我結識了志同道合的夥伴,董主任、莫老師、蔣老先生,對我多有關照,如果將你們視作春平神賜院,身為其中一員,我倍感幸運。所以有什麼事,蔣老先生請直言,學生能力所及定當全力以赴。”
周科所說皆出於真情實感,他在乎的是人並非物,給予自己幫助的,無論身在何地,他都會不遺餘力,鼎力支援,就如同他深陷泥潭卻在陳院長、陳琳、劉阿姨、德魯、烏雷等人的支援下一步步走到現在。
說到這裡,董方等人懸起的心總算放下幾分,他們出於春平神賜院的名聲考慮,才會不惜代價的幫助周科,倘若周科翻臉不認人,他們一時也無可奈何。
“陸小友,聽小董說昨日那衡磊的教導主任問過小友一個問題……”
“蔣老先生,若是為了此事,大可放心,儘管當初進入神賜院不順利,但陸某並非忘恩負義之人,當時我已言明,即便進入大演武,我仍會以春平神賜院之名,各位大可放心。”周科料想或許是昨日博平的言行,讓他們生了疑,這才找來自己明確立場。
“陸小友的性子,老夫瞭解,也相信所言非虛,這才安排莫華菱將你帶來商議。”
“哦?莫非與昨日博平老先生的信件有關?”不再糾結於夢魘的周科,心思細膩,很快聯想起昨日董方看到信件氣炸了的樣子。
“陸學員,在這裡不需要用敬語,喊他老東西就行!”董方忍不住開口。
董方與博平表面客套,暗地裡積怨不小。
“小董!”蔣老厲聲喝止董方,“當著自己學員的面,不要帶個人情緒。”
“小友你說的不錯,的確是那封信件,準確的說是衡磊神賜院對我們下的戰書!”蔣老眼中寒芒一閃,雖呵斥董方,但他心底怨氣也不小。
“蔣老先生請明言,昨日那博老……東西說是一份見面禮又當何解,學生該怎麼做。”
董方與蔣老都稱其為戰書,周科料知事情不小,但全貌仍需聽蔣老等人細細說道。
“見面禮不假,可要是能力不夠,恐怕就成葬禮了。”蔣老遞出拆開的信件給周科,“小友找你來此,也就沒打算避諱,這信的內容你看看吧。”
周科接過信封,取出信紙快速覽閱。
一盞茶的功夫,周科放下信紙,沉吟片刻,“信中大多稱讚神賜挑戰成功一事,雖字字慶賀,但學生也看得出內藏嘲諷,不外乎春平病入膏肓,經此一役迴光返照,為長遠打算,衡磊建議兩院合作,不分彼此,說是如此,主次已分,若是蔣老先生與董主任答應,恐怕日後的春平只能淪為衡磊的分院,盡食殘羹。”
“小友能看得明白,我等也省去解釋的口舌。”蔣老越發中意這個超齡新生,心性與天賦都可稱一流,尤其是立場堅定難能可貴,著實撿到寶了,“衡磊圖窮匕見,見你完成神賜挑戰,害怕我等重新崛起,故有此謀劃。”
“信中曾提及兩院切磋,是否與當年固靈環轉交衡磊有關。”信中寫到春平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