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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這個笨妞想我。”雲翼低低的說,“不過,我現在居無定所,無法經常打電話給你,對不起。”
秦安然的心一沉,慌忙的問:“你在美國那邊到底幹什麼了?不讀書嗎?”
“……”
電話那邊是一陣沉默。
“雲翼?”秦安然焦急地叫道。
“笨妞,我沒事,我很好,你真的不用擔心,我要掛了,拜拜。”
秦安然剛想繼續說,電話那邊就傳來了滴滴的忙音了,心情又一下子跌入了冰點,腳步有些麻木地在馬路上奔跑著,一直到拘留所。
拘留所那看守她的人依然處於昏睡之中,她悄悄的閃進去,然後把門鎖好,抱起了小黑,想到雲翼,卻怎樣都睡不著。
“陳市長要來看你了,你出來一下。”一個警察匆匆趕來,對正在練功的秦安然說。
聽說是乾爹來了,秦安然的雙眼亮了亮,希望他能有救自己出去的方法。
警察引她來到專用的探訪室,陳廣明正焦慮不安地在房裡踱來踱去,而旁邊幾個拘留所的人則小心翼翼地陪著。
“乾爹——”秦安然看見了他,甜甜的叫了一聲,嚇得其他警察一跳,他們沒想到秦安然竟然會是市長的乾爹,幸好平時對她的態度還好,否則被告一狀的話,市長怪罪下來,烏紗帽也不保了。
聽見她當著那麼多人道出他們之間的關係,陳廣明心裡微微感覺惱火,因為他不知道中央上面到底要怎樣處理秦安然。
如果鷹派佔上風的話,她會安然無事成為國人稱頌的小英雄,但若鴿派佔上風,頂不住n國m國的壓力,秦安然就會成為罪人,自己身為她的乾爹,可能都要收到牽連。
不過,他畢竟是官場混了幾十年的,最擅長的就是如何掩飾自己的真實內心了,臉上依然堆浮著慈愛和關切的笑容,揮手讓身邊的警察離開,留下他們兩個單獨說話。
“小然,委屈你了。”陳廣明親密地拉著她的手,看起來很心痛的說,“這些日子還好吧,抱歉乾爹不能及時來看你。”
“我很好,乾爹不用擔心。”秦安然敏感地感覺到陳廣明的一點疏離,勉強地笑著說,“我只是抱歉不能及時繼續給乾爹做針灸。”
陳廣明的臉上掠過一抹黯然的烏雲,這是他最焦急之處,明明自己的病快要治療好了,秦安然卻在這個節骨眼出問題,真是麻煩,而且,他也找過徐醫生,問他能不能替代秦安然幫他針灸,徐醫生卻表示無能為力。
“小然——”陳廣明猶豫了一下,望著她問,“你現在可不可以幫我做針灸?”
秦安然突然感覺心一涼,原來乾爹來看她的最終目的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他自己,擔心自己的病情不好,呵呵。
不過,人與人之間,除了父母親情,大多數都是處於利用和被利用之間。自己叫陳廣明為乾爹,也不見是因為對他有什麼感情,而是因為他那市長的光環,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而他則是因為自己能對他有用,自己又期待什麼呢?
想到這,她的心也就坦然起來,而且,作為醫者,總不能幫人家治療一半就放棄,於是,她笑著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也是可以在這裡做針灸的,只不過,缺少了中藥的泡浸,效果會不好的。”
陳廣明雙眼一亮,現在,只要能治好病,他還介意什麼?如果不抓緊時間讓秦安然幫他治療,萬一她被上頭處理掉的話,自己該往哪裡哭去?
“我打電話給徐醫生,讓他把中藥泡浸這些搬來這裡。”陳廣明說。
“能行嗎?”秦安然問。
“沒有什麼不行的,畢竟我還是這個市的市長。”陳廣明說。
秦安然默然。
陳廣明出房和外面的警察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