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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
蝸黑框眼鏡下露出一絲驚詫,不過卻不在乎,忽然朝前踏了一步,手裡多了兩根剛刺,都在手指之間,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
她取的位置是葉凡的脖子,看樣子速度極快,就像是這一刻想到了,下一刻就直接到了,而葉凡卻不在坐在沙發上,而是猛然站起來,也跟著她的速度,兩人在沙發上不停地交手,除了直接或者間接的使用異能之外,還有一個東西就是拳法,拳拳到肉,只是兩人的身體四周都有護體罡氣,所以想要弄傷對方還真的不容易。
“砰。”葉凡一個後空翻,落在地上,而蝸的臉上一陣慘白,隨即恢復正常,不過熟悉她的陳龍象知道,她受傷了。
“不錯哦。”葉凡看著蝸明顯比陳龍象有味道,朝前走了幾步道,“跟著這個太監一樣的糟老頭子有什麼意思,不如跟我算了。”
這句話本來是個調侃的話,可是葉凡沒有想到,一直無害的陳龍象卻是臉色大變,雙手如刀一樣地朝葉凡飛奔而去。
“陳家奪命手?”葉凡眼睛一瞪,後退了幾步,這個東西可能不如蝸厲害,可是他更加知道的是,這個東西的厲害之處,據說只有陳家的嫡系子孫才有資格練習這個,看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了。
他一揮手,全身佈滿了雪白的罡氣,然後任由陳龍象出手。
“砰砰砰……”葉凡像是沙袋一樣地被陳龍象收拾,不是他不能出手,而是他不想出手,剛才看了他一眼,就知道這人就是個太監,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
陳龍象此時一點家主的樣子都沒有,反而像是個被人逼瘋的人一樣。
其實呢,誰知道陳龍象的痛苦呢。
十年亂的時候,他本來是跟著陳仁佛一起跑到一個東北農村過日子,可是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生活,因為之前還是在京城的座上賓,結果就因為給一個姓林的算了一命,就變成這樣子了。
於是他在過了差不多三年的時間裡,書都沒有留就溜出來了,當時外面有多亂就不用想了,這種亂讓他吃盡了苦頭,後來為了躲避一幫人的躲在一個冰水池子裡,結果後來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行了。
二十多年的日子,讓他變得越來越陰柔,魏端公是因為生不出兒子,而他是什麼都生不出來。
這種怨氣一直都壓在心底,多少年了,最後怨氣變成了晦氣,晦氣可不是好東西,那就是誰沾著誰倒黴。
現在正好被一個連蝸都收拾不了的人說破了,他有一種找死的衝動,於是就衝上去了。
這人的手法極為的老辣,可惜在葉凡的面前還是不夠看的,所以他只能發洩,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手上是不是已經受傷了,流血了。
李夸父和李神通還有李仕兵對視了一眼,發現了彼此之間的那種驚詫。當初陳龍象進入李家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容易的,被人欺負的很慘,雖然現在那些人已經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可是當初的印象裡,很多人還是有的,特別是李神通,記憶深刻啊,他可是典型的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可是沒有想到,人家其實就是個牛人,只是不屑於動手的,恐怖的身手配合恐怖的腦子,李夸父此時才發現自己和自己的義父還真的是差距非常的大。
葉凡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看著他雖然已經筋疲力盡了卻還是不放手的模樣,不由得眉梢上煞氣一閃,就要動手。
一直注視著這一切的蝸一看到葉凡的表情就知道人家已經不能繼續忍讓了,不由得直接從沙發上飛過去,然後一把拉過陳龍象,在他的背上拍了幾下道,“好了,龍象。”
可能是她手上的冷冽的氣息讓他心理舒服了不少,陳龍象站在那裡大喘氣,手在嘴巴上想要捂住,卻只是弄出來更多的鮮血來。
葉凡的手一揮,周身的氣息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