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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楠看著，眼眸不由得加深。這樣的煙花，她並不是第一次見，上一次，她二十五歲生日的時候也見了，那時候正是她第一次想過要離開李玄禎。
想想也好笑，她同李玄禎生活了十年，五年後就在想要離開，卻到了第十年才以另外一種方式離開……
想到這裡，她的腦袋就是一痛，針扎似的，她忍不住的搖了下頭，身後傳來李玄禎的聲音：&ldo;小楠覺得不好看嗎？&rdo;
&ldo;小楠覺得不好看嗎？&rdo;‐‐這話，李玄禎也是說過的。
那一次，也是這樣的煙花，不過卻是一個活動上的。
非常盛大的活動，李玄禎本來不準備去，後來不知為什麼去了，還把她也給抓了去，卻不是去參加活動，而是帶她去遊樂場玩了一天，等到晚上，才是看煙花。
那一天，他們是在船上，海上的風有些涼，李玄禎抱著她，在煙花升空的時候，在她耳邊道：&ldo;小楠，生日快樂。&rdo;
她轉頭去看李玄禎：&ldo;這是，生日禮物？&rdo;
&ldo;小楠不喜歡嗎？&rdo;
&ldo;不是，只是，沒想到。&rdo;每年她生日的時候李玄禎都會送東西，有手錶、汽車、鑽石，當她第一次知道那塊手錶要七位數的時候，嚇的覺得自己的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
&ldo;因為小楠太難討好了。&rdo;李玄禎嘆了口氣。
&ldo;才沒有。&rdo;她反駁，然後才後知後覺，&ldo;你這是在討好我？&rdo;
李玄禎抱著她笑：&ldo;不然呢？&rdo;
她搖著頭，不知道說什麼，李玄禎又道：&ldo;小楠覺得這煙花不好看嗎？&rdo;
自然是好看的，雖然她看到過很多煙花，但這樣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ldo;嗯，終於得到小楠說好了。&rdo;李玄禎做苦惱狀，&ldo;以前送的東西，小楠都是不要的。&rdo;
她扁了扁嘴，把頭埋到他懷裡‐‐她不敢要！
她要不起。
雖然這麼想著，但那第一次偷偷冒出來的念頭，又被她偷偷的給掐滅了。
當時她想的是什麼呢？
好像也沒有什麼，大概就是覺得李玄禎願意花心思來討好她，真是難得。
但其實，李玄禎做的事情，又何止是這些呢？
別的不說，就是剛才的機車，也是在討好她吧，而原因……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勾起嘴角，恐怕是她早先提到過的年齡問題！
&ldo;嗯？&rdo;
李玄禎再次追問，她轉過頭，就見在明暗交替的光線中，李玄禎的目光有種不見底的深邃。
&ldo;我有個問題。&rdo;她心中一動，忽然道。
&ldo;什麼？&rdo;
&ldo;為什麼，是我？&rdo;
李玄禎一怔，好像沒有明白，楊楠舔了下唇，又道：&ldo;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喜歡我。&rdo;
上一次李玄禎說不能放下她，他這麼說了，她也就信了，但這一次，卻是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兒。
她這一次，真沒有抱著樹哭‐‐她忘了自己有沒有在藍調哭，但大機率也是沒有的，又不是她失戀，哭什麼？而且真是從一開始就把話給李玄禎說清楚了，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
是的，她對李玄禎有一種無法改變的熟悉，有一種想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