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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笠被這一鞭抽得頭偏了偏,身子也跟著轉了半個圈,頰上已皮開肉綻,汩汩出血,但宋笠仍如未覺,雙掌呼呼,兀自搶攻不已。
又是兩三招,秦玉逼步低頭,從宋笠掌下游過,反手一馬鞭,狠狠抽在宋笠左後肩上,這一鞭更是不輕,直把宋笠打得一個“狗吃屎”,撲翻在地上,但宋笠渾然忘了疼痛,一翻身又爬了起來,披髮浴血,依然伸手要來扭扯秦玉的衣襟。
就這麼不到二十招,“百毒叟”已被秦玉打得皮破血流,遍體鱗傷。旁觀的柏元慶看看事情不對,大喝一聲,飛身搶了出來,抓住宋笠向後一拖一擲,將他甩退了丈餘遠,自己反身凝神,準備碰碰這位英爽風雅的少年。
哪知道宋笠直是瘋了,傷成了那個樣兒,兀自不肯罷手,踉踉蹌蹌,又奔了過來,口裡罵道:“小畜牲,混賬王八蛋,姓宋的跟你拼了!”
柏元慶見他那副樣子,哪還有半點一派宗匠的風度,純粹就是個使皮耍賴的潑婦模樣,只怕他一個失手,傷在對手鞭下,說不得,只好趁著拖他不備時,駢指點了他的“乳泉”
穴,才使他安靜下來,秦仲上來,拖著他退到一旁休息。
柏元慶治好了宋笠,這才轉身向秦玉笑道:“閣下年紀輕輕,卻好狠的手段!眼看他已舉止失常,手下絲毫未留情面。”
秦玉冷冷笑道:“這就奇了,出手是他姓宋的先出手,連我的坐騎都被他斃了,難道動手之前,還要先找大夫來替他檢查身體的嗎?”
柏元慶有些辭窮,不由含忿道:“那麼閣下是哪一位名師的高徒,可否能將師承見告,由老朽來接閣下幾招高招。”
秦玉嘿嘿笑道:“你要領教甚是容易,要問在下師承,卻大可不必,行不行手底下見真章,與師門又有什麼關係,難不成各報師名,就可以不用出手,便分出高下了麼?”
柏元慶見這小子口齒伶俐,不願與他多費口舌,但他適才見他從馬上翻落地面,以及和宋笠對招時出手勁式,心知必然不會是個庸手,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柏元慶雖然一向自視甚高,面對這個年輕人也不得不特別謹慎,收起了一往的玩笑姿態,腳下右張左閉,拿好了樁,笑道:“老朽不才,就向閣下領教幾手高招。”
秦玉冷冷一笑,左掌右鞭,亮開了門戶,道:“看你那大的年紀,讓你先出手吧,別說在下仗著年輕,欺侮你年邁人。”
柏元慶聽了他這譏諷語句,本來已經怒往上衝,但突然見秦玉亮開門戶時,腳下倒踏乾坤,右手鞭梢平指,左掌拇指小指半曲,中間三指緊貼直伸,不由猛吃了一驚,右腳向後斜退半步,厲聲道:“乾屍魔君褚良驥是你的什麼人?”
秦玉自下山以來,還從來沒有人一眼能認出自己的師承門派,現在被這老頭兒一口道破,也是吃驚不小,豎眉問道:“老頭兒,你怎麼知道乾屍魔君的?”
柏元慶神情萌動,顫聲喝道:“不要廢話,乾屍魔君褚良驥是你什麼人?快快說出來,他向來未聞收過徒弟,你是從哪裡學來這一手黑煞陰風掌的出手用式,快說快說!”
秦玉本想直認乾屍魔君的獨一門人,但因柳媚曾說過,不要他對人報出師承,更聽柏元慶說未聞褚良驥收過徒弟,他好強之念一起,反不願承認了,冷冷說道:“你這個人真作怪,動手就動手,盡問人家師承幹什麼?
假如我不告訴你師承,你又怎麼樣?”
柏元慶說道:“狂妄小輩,我勸你不要自視過高,你知道老朽是誰嗎?”
秦玉笑道:“我只知道你是個白鬍子老頭,你沒有呈名報姓,誰知道你是誰?”
柏元慶突然仰天大笑,說道:“看來你準是乾屍魔君手下弟子了,就憑你這桀驁不馴的言談個性,竟和褚良驥當年一模一樣,老朽姓柏名元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