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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張開,疾劃衛民誼左手,口裡卻叫道:“仙翁何必藏私,把你那十二招追魂絕藝抖出來也讓姓金的見識見識。”
衛民誼只輕輕冷笑,並不答話,鐵笛急劃,響起一片銳音,暗貫其力,橫砸金旭東左肩。
金旭東喝了一聲:“好!”晃肩讓過,卻將右手摺扇一收,由下而上,反撩硬迎,他是成心想試試鐵笛仙翁衛民誼究竟有多少實力,這一招硬接,在形勢上自己是處在下方不利的地位,但他狂妄一生,還是存心冒險一試。
衛民誼見他居然這等小覷自己,竟敢由下而上硬接,不由得心裡有氣,喝了聲:“金兄仔細!”手中笛立時又加了三成力道,鐵笛帶著銳風,疾砸而下。
笛扇相交,“當”的一響,火星四射。
衛民誼心頭一震,右腕隱隱作痛,不覺暗地裡駭然。
金旭東一招硬拼,被震得半條手臂又酸又麻,摺扇向下一沉,險些把持不住,被震飛脫手,心裡也忖道:這衛民誼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看來功力不在我之下,我單身在此,卻不可涉險。
他念頭一轉,收扇後退,臉上堆了笑,道:“仙翁神技果是不同凡俗,姓金的欽佩萬分,但現在天色不早,無暇多作揣摸,實深遺憾,今在姓金的此來,原是替咱們裴大哥傳著一句,明日那顧玄同家眷一過望都,裴大哥就在清風店相候,仙翁有什麼教言,屆時請到那兒和咱們裴大哥當面晤談,否則,姓顧的一家二十餘口,只好先行留下頭顱了。”
衛民誼怒道:“裴仲謀即算報仇,也只有往天目山找咱們兩個老不死的結算,像這等截殺一家毫不會武的文人家眷,算得什麼英雄行徑。”
金旭東卻笑道:“顧玄同雖不會武,仙翁卻是天目二老之一,功力蓋世,還可以作蘭亭之會,彼此一決多年兇案,不也是人生一大快事麼?”
說畢,一陣大笑,也不待衛民誼答言,擰身拔躍,飛也似隱入夜色之中,只有那一聲聲尖銳的笑音,還在靜夜中四處激盪不已。
柳媚等齊聲問:“師叔,幹嗎不追呀?”
鐵笛仙翁擺了擺袍袖,苦笑說道:“你們只當金旭東是善與之輩嗎?別說師叔今夜險些丟醜,明天這場約會,還不知道吉凶禍福咧!”
鄭雄風道:“師叔,這酸秀才功力已是如此了得,不知道赤發太歲又如何,明天他們指明守候在清風店,你老人家看咱們應該作個什麼計較,才不會吃虧在人家手裡?”
鐵笛仙翁沉吟不語,一時無法回答他的問話,論理這事最好能趕回天目山的了空空大師同赴約會,但時間上卻不可能,要說單憑自己帶了這三個小蘿蔔頭護衛顧玄同家小去闖關,則何異送羊入虎口,單隻一個金旭東已足夠自己纏的了,何況赤發太歲一身武功更不在金旭東之下,鄭雄風師兄妹三個也只能應付應付“鐵臂金剛”龔彪和“飛鼠”李七輩,要想上正場子還差得遠,敵我之勢道一分析,更不由他不緊蹙雙眉,愁在心裡。
柳媚不知天高地厚,反而高興地說:“你們盤算些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守在清風店,咱們就硬闖清風店,他們也不過四個人,虧你們還是男子漢大丈夫,比不了我一個女流之輩膽子壯,有架就打吧,怕些什麼?”
鄭雄風劍眉一揚,說道:“誰說怕了來,偏是你一個人行,咱們都不如你?”
柳媚聞言也有了氣,說:“好!你們不怕,現在咱們就先找上千家莊去,試試看誰行誰不行!”
鐵笛仙翁突的把臉一板,喝道:“你們誰敢妄動,我先折了他的腿,這事非同兒戲,亂子已經夠大了,你們再替我惹麻煩,看我不提你們迴天目山叫你們面壁十年才怪。”
說著,他又嘆了一口氣,道:“唉!你們那和尚師父也真是大意,像這種大事,卻只叫你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