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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時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感覺到語塞。
見許吻好像真的覺得自己說的沒什麼不對的,他的態度更加柔和開口:“可是我們要聽醫生的意見不是嗎?”
“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許吻板著臉,十分執拗地想要下床,還好小腿並沒有包紮的太過於嚴重,她還可以彎腿。
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盯著傅宴時的臉,像是在為他證明自己狀態很好。
“傅夫人,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傅宴時託著下巴,伸出手指指向許吻的頸窩處:“你那裡距離大動脈還有一公分的距離,如果劃破的話,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你。”
“這麼危險的情況下,你還要再去做你這些所謂的工作嗎?”
在他的視角下,許吻抱著自己的胳膊面色不太好,像是在質問他。
正當男人以為許吻要發火的時候,只聽見她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這些不是工作,是我很喜歡做的事情。”
“所以我覺得我可以做到的。”
直白到讓傅宴時都愣了一下,扭過頭不去看她的眼睛:“隨便你,反正快死的又不是我。”
意外的好說話~
許吻眯著眼睛,開始試探性地提出自己的下一個要求:“那我能現在出院嗎?”
“許吻。”男人的聲音擲地有聲,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他喊自己的全名,一下子站的筆直。
“怎麼了傅先生。”以為是有什麼大事的她連忙來到傅宴時的身邊,歪歪扭扭的走路姿勢莫名有些像笨拙的機器人。
“有的時候我真的好奇你的腦袋裡究竟裝的什麼?”
幽深眼眸還帶著許吻從來沒有見過的情緒,讓她一下子呆在原地。
“你自己的身體,連你自己都不在意嗎?”
“我看你去救那個女人的時候可比你現在靈活多了。”
傅宴時恨鐵不成鋼,想要將許吻腦袋剖開的情緒愈發濃重。
“哦!傅先生!我想起來我剛才忘記什麼事情了!”
許吻突然上揚的聲調讓傅宴時都嚇了一跳,望著她的眼神中帶著狐疑:“你說。”
“那位小姐現在情況怎麼樣?她受傷了嗎?”
許吻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後來想想可能她也是因為高跟鞋的原因滑倒了才造成這次事故的發生。
所以就在心裡先原諒她了。
“嘖,她可沒受傷。”
傅宴時十分不屑地開口,語調瞬間變冷:“小古板,你知道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你就是那個傻傻的農夫。”
許吻點頭,反正傅先生說什麼是什麼。
望著許吻清澈見底的眼眸,傅宴時此刻才發現她的瞳孔是淺茶色的。
“怎麼了?傅先生?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察覺到男人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臉上,她有些不知所措地伸手摸向的臉,卻只觸碰到紗布。
看來自己傷的還挺重,不知道那位受沒受傷,傷的重不重。
“沒事,你明天真的要去上班?”
被她的話驚醒,傅宴時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沉溺於女人的眼眸。
許吻艱難點頭,為了表示自己確實可以,甚至還當場來了一個下蹲起立。
男人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瞠目結舌的表情,隨後頭痛地撐著腦袋開口:“既然你這樣,那就出院吧。”
其實許吻身上的傷只是看起來很嚴重,至於為什麼包紮的嚇人,也只是傅宴時為了恐嚇她,讓她下次不要做老好人罷了。
真正嚴重的是她脖子和頭頂上的傷口,尤其是脖頸處,差一公分,許吻就會面臨大出血。
負責搶救的醫生將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