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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祖宗的身邊、握住她的手坐了下來。薛氏慈愛地用另一手撫摸著秀秀的頭,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口中不停地稱讚著。
而文秀卻羞愧地低下了頭,小聲言道:“婆婆啊,秀秀這裡還有另外一件事。也要告訴婆婆呢。只不過這件事婆婆聽完之後便沒有這麼輕鬆了。”
薛氏眼眉一挑,鎮定地問道:“哦?又有何事呀?”
文秀站起身來,退後了幾步。收起笑容,神情一轉,厲聲言道:“婆婆,您就是神偷段戎的妻室薛劍亭吧?”
此言一出,無異於一石激起千層浪。那薛氏頓時臉色驟變,柳眉一立。神情嚴肅,目光犀利,再也找不到半點慈祥,只在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絲殺意。
“哼哼,劍亭,老身這個閨名已經很久沒人提起了,丫頭,你是怎麼知道的?”薛氏冷冷地問道。
文秀並不慌張,只勇敢地迎著薛氏的目光,美眸一閃,昂首答道:“實不相瞞,是有一個不肯透露姓名和樣貌的神秘人在八府巡按面前告發了婆婆你。”
“哦?丫頭,你信嗎?”薛氏逼視著秀秀,一隻手已經握在了身旁手杖之上。
文秀美眸流轉,警惕地留意到了這點變化,但她並不露半點聲色,依舊淡淡一笑,坦言道:“信與不信,並不可憑空而論。我已找了京城有名的捕頭幫忙調查此事。”
薛氏低垂下了眼簾,眼角眉梢已透出點點寒意,微微嘆息了一聲,言道:“這麼說你懷疑老身了?”
文秀似乎並不理睬薛氏所言,而至故意背過身去,踱出了幾步,沉穩地說道:“三十年前,皇宮失竊,西陲邊疆官吏進貢朝廷的一隻‘翡翠鴛鴦盞’被盜。那‘鴛鴦盞’乃是碧綠通透的上好翡翠精心雕刻而成,上面還鑲嵌有各種珍稀寶石,可謂價值連城。”
薛氏聽到秀秀說得如此流利,便知她是有備而來,不由得那手杖在掌心握得更緊了。而此時,劉飛和羅鎮虎都在密切注視著薛氏的一舉一動,而羅鎮虎的雙拳早已握緊。
秀秀說到此處略略停頓了一下,仰天長嘆了一聲,無限惋惜地繼續說道:“那盜寶之人便是被江湖之人奉為‘神偷’的段戎。只是段戎雖珍寶在手,卻也身負重傷。危機時刻,他被自己的妻室薛劍亭和幾個兒子所救,這才徹底擺脫了朝廷追兵。老祖宗,我方才所述是否有誤呀?”
薛氏聽後,冷笑了一聲,緩緩站起身來,單臂運功法力,手腕一抖,那手杖在地上重重地一敲,“啪”地一聲巨響,竟將地面震碎,驚得劉飛渾身又是一抖。
她眼眉一挑,昂首凜然質問道:“丫頭,你這樣說便是認定老身便是那神偷的同黨了?”
文秀莞爾一笑,瀟灑地一轉身,幾步踱至側椅前,飄身坐下,眼神一轉,低聲喝道:“師爺。”
“是。”劉飛忙躬身抱拳,上前一步,乾咳了幾聲掩飾著方才的驚恐,隨後言道:“此案已過去三十年之久,當年那些曾與神偷一家人交手的侍衛大多已經年邁、離開宮中,因此要想從這些人口中找到蛛絲馬跡,簡直難於登天。”
薛氏嘴角一撇,笑道:“哼哼,那就是說無憑無據嘍?”
劉飛眯起小眼睛,緊緊盯住薛氏,搖頭言道:“非也,雖然侍衛口中並無線索,但學生卻查探到另外一件事。”
“哦?”薛氏似乎很感興趣,狹目問道:“又是何事呀?”
劉飛幾步湊到了文秀的身邊,與秀秀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後慎重地言道:“老祖宗您經常派段少輝進入深山之中,其目的當真只是打獵這麼簡單嗎?依學生看來,只要派大批官兵搜山,便可找到些不尋常的東西。”
劉飛這最後一句話說得尤其緩慢,意味深長,那嘴角雖然帶著一絲笑容,可那小小的眼睛中卻分明流露出犀利之光。
“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