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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寫著井氏的姓名。
薛氏低垂著眼簾,細細端詳著手中的布偶,半響不言,卻只是一聲長嘆。而跪在她前面的宏氏已是哭得梨花帶雨,滿臉都掛著淚珠。倒是趙氏還算鎮定。一直埋著頭,儘管心中委屈,卻只將淚水含在眼中。
坐在一旁的井氏見一家人誰都不言語,連老祖宗都只是沉默不語,她有些坐不住了,深深吸了一口氣。壯了壯膽子,乾咳了幾聲,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哭訴道:
“老祖宗啊,這事您可不能袖手旁觀啊,這是有人故意報復妾身呢!看著老祖宗疼惜晟睿就眼紅呢!說起來,這還只是開端,可老祖宗若是放任不管。往後要是發展得嚴重了,還不要了妾身的性命。”
那井氏越說越是傷心。不禁掏出手帕掩面而泣,哭聲悽婉不已。而躲在門外的文秀卻清楚地看到手帕之後的井氏嘴角微揚,似乎是帶著一絲勝利的笑容,只故意用力擠著眼眸,期望多多擠出幾滴淚水呢。
而坐在井氏身邊的段晟睿卻顯得有些不耐煩,攤著雙手厲聲呵斥道:“你這是胡說什麼呢!老祖宗面前,不要如此妄斷!”
正座上的薛氏見段晟睿並不維護著自己的小妾,嘴角一動,掠過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隨手也厲聲言道:“井氏啊,晟睿說得對,咱們都是一家人,如何會有人謀害於你?”
井氏見自己的相公都不偏袒著自己,心中憤然,狠狠白了段晟睿一眼,又悲切地對老祖宗言道:“可是,這布偶便是證據啊,這可是在那宏氏的枕邊發現的,是斷斷抵賴不了的。”
薛氏輕蔑地一笑,將手中的布偶扔在了一旁桌上,低垂下眼簾,和藹地言道:“呵呵,這不過是些哄小孩子的玩意,能掀起什麼風浪不成?你也不必太過介懷。”
井氏一聽這話,立刻臉色一轉,方才那點可憐之相頓時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怒氣和憤恨。她咬著牙惡狠狠地言道:“老祖宗,她們這可是咒妾身去死啊,您可斷然不能袒護了她們。難道真如前幾日家中傳言的那樣,您這是有意偏向著大哥家的、卻半點不稀罕晟睿嗎?”
薛氏一聽此言,臉色立刻變得更加陰沉了,雙眉也驟然蹙起,在眉間擠出了一個“川”字,只低著頭再不搭理井氏。
段晟睿看出了母親的不滿,趕緊用手一拉井氏,斷然喝道:“你說話別失了分寸!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井氏這時候也意識到了自己言語有些過分,忙換上一張委屈的面孔,蜷縮著身子對老祖宗言道:“妾身一時失言,還望老祖宗莫怪。”說完,又轉頭湊到段晟睿的耳邊,嬌柔地低聲說道:“相公啊,妾身這還不都是為你著想嗎?”一邊說著,還一邊將自己溫熱的手掌附在段晟睿的肩頭不斷輕撫。
井氏如此一來,段晟睿心頭的火氣頓時消了大半,他無奈地長嘆了一聲,也低頭不語了。
就在這個時候,前廳之外跑來一個段家的下人,小夥子進來之後,抱拳拱手,彙報道:“老祖宗,我們找遍了整個段家莊,都找不見那道士呢!”
井氏一聽這話。鼻子裡發出了“哼”的一聲,眉眼一挑,略帶勝利之喜,口中卻厲聲斥責道:“真是一幫飯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那小夥子羞愧地低下了頭,心中忐忑不已。
“啪!”老祖宗一掌拍在了桌上,震得廳裡眾人皆是一驚。
“井氏啊,這個家是要由你來當了嗎?”薛氏橫眉厲聲問道總裁臣服,前妻別改嫁。
井氏嚇得身上一抖,忙跪倒在地,口中連連言道:“妾身不敢。妾身不敢啊!”
“起來吧。”薛氏輕嘆了口氣,擺手讓井氏站了起來,隨後又朝著趙氏和宏氏言道:“你們也起來吧。”
宏氏謝過老祖宗費力地站了起來。又忙攙扶著身邊的婆婆趙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