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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賣牲口的人都要交納兩塊銀圓的買賣稅。而且;牲口買賣還得全部用他們規定的紙幣進行交易。我心疼那錢;可是一想到既然來了就總得把牛買回去;也就一咬呀認了。
等我叫了稅;將白花花的銀圓換成一堆花花綠綠的執筆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上當了。我在牲口市場轉了一轉;發現原本一頭牛的金錢現在已經上升了十倍。換句話說;我現在想買一頭牛得付上原來十倍的錢。這不是分明在坑人?於是,我揣著那堆花花綠綠的紙幣找原來給我對前的那個官員論理。都是父母官,對老百姓總人格理吧?沒想到那人卻將我引到一位長官面前。我一看那長官背後有一隊扛著槍的國民黨大兵護衛著;心裡面就虛了一大截,連忙上前點頭哈腰地說:
“嘿嘿;長官。”
長官一邊擦著手裡的槍;一邊向我擺擺手說:
“有話快說;有屁就放。你沒看到老子正忙著嗎?”
我一聽頭皮陣陣發麻;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
“長官;我原打算到這裡買一頭牛的。可是; 可是現在一頭牛的價錢卻往上漲了十倍,這,這叫人怎麼活呀?”
那長官咧來大嘴向我嘿嘿一笑;露出嘴裡的閃亮閃亮的一副金牙。他說:
“你問我;我又問誰?有誰告訴我;為什麼小日本要入侵中國?我們為什麼要打仗?我又為什麼放著城裡幾房姨太太不要,逃到鄉下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你告訴我!更何況現在你沒有看到國軍正在跟小日本和革命黨打仗嗎?我們身為公民;應該為黨國出力。”
“國難當前;人人有責”,這個道理我懂。可是物價再飛漲也不能說半年前能買一頭牛的錢現在只能買他價值的十分之一那麼離譜。但是我一看到那長官手裡撥弄的那把烏黑髮亮的手槍;想到這回是秀才遇上兵。我只好求他:
“長官;那我現在不買牛了。那兩塊錢的買賣稅我也不要了。我將這些紙幣還給你;你把銀圓全部退給我好嗎?”
那長官聽了很生氣地拍了一下桌子說:
“混帳;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想換就換;想退就退?”
“我求你;長官。我請你高抬貴手。”我說。
可是我把嘴皮都快磨破了。反而把那長官說煩了。他把手伸過來一下子摑了我一個耳光:
“你他媽的煩死了;比我的六姨太還要嘮叨。行;你去換吧。”
我一聽高興壞了;連忙抱著那堆花花綠綠的紙幣跑到管帳的師爺那兒。 那長官轉身將手槍放在師爺的桌面上;向他打了一個眼色說:
“這件事我不管了。”
那師爺會意地點點頭;然後轉過身來笑嘻嘻地將等價的銀圓放在桌上。我以為自己真的遇上好人了正要伸手去拿;可是突然間感覺到後腦殼冷颼颼的。我扭過頭一看;看到師爺正笑眯眯地把槍架到我的頭上;那烏黑的槍口正對著我的太陽穴。這一下子我就好像孫悟空被施了定身咒;再也高興不起來了。我哭喪著臉對他說:
“大老爺;您開什麼玩笑?說好可以退錢;那是你們長官也同意的。”
那事業和長官對著我嘿嘿地笑;然後對我說:
“我沒意見;可是現在我手裡的那個鐵傢伙不願意;我也沒辦法。要不;你勸勸它。”
我一聽嚇得快屁滾尿流。讓我去和槍眼講道理不是找死嗎。我在地上求饒道:
“大老爺,我求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你讓我和這黑傢伙說道理,那不是折騰我嗎?”
這時候師爺那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