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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德。”
乍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
陳瀟的內心猛然顫了一下。
雖然只是姓氏一樣,名字裡也有一個字一樣。
但萬德就是萬德,萬一德是萬一德。
陳瀟深吸了口氣,這讓黃兆忠也忍不住問:
“陳先生認識萬一德?”
陳瀟笑著搖頭:“不認識,只是讓我想到了一個故去的長輩。”
黃兆忠點了點頭,於是搜尋出了萬一德的資料來。
陳瀟看著電腦裡萬一德的照片和資料,內心原本激起的動盪也瞬間消散了去。
確實,萬德和萬一德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照片裡的萬一德,第一眼就給人一種很精悍的感覺。
眼睛並不大,但眼神很犀利。
個頭不高,也很瘦小。
只是黃兆忠一看到萬一德的照片,眼神裡就露出了忌憚之色。
陳瀟好奇的問道:“黃總,這麼忌憚他嗎?”
“他的岳父是海城一個很有能量的人物,而得罪他的人,就我所知在海城這座城市再也沒有見到過了。”
陳瀟沒有去詢問他們倆之間的事情。
他關心的仍舊是金光墓案。
“當時他說那些話的時候,表情是如何的?”
陳瀟問著,黃兆忠有些不解,回道:“喝醉酒的人,還能怎麼樣?當時我在套他的話,而他是趴在桌子上的。”
“那他沒有抬起過頭來嗎?”
“有啊。”
“是什麼樣子的?”
“就這樣。”黃兆忠回憶了下,然後靠著椅子歪著頭,雙眼閉著。
陳瀟笑了笑,再問了句:“當時有幾個人在?”
“四個人,當時我們四個是最好的朋友關係。哎,只是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啊。”
陳瀟頓了頓,認真的看著黃兆忠:“你確定自己沒有什麼再遺漏的吧?”
“我很惜命,不管我現在有多大的產業,擁有多少財富,可要是我這條命都沒了,那我所有的財富也就變得毫無意義。”
陳瀟起身,只是走了兩步再次回頭看著黃兆忠,道:
“如果你說的萬一德有問題,我必然要將他繩之以法。另外,你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如果最終達到了伱的訴求,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吧?”
“明白。”
陳瀟轉過身走出了辦公室。
只是從兆立通員工的身邊路過時,陳瀟卻發現有人驚駭的看著他。
陳瀟一邊走,一邊豎起耳朵聽,好像有人在說:
“是他,就是他!”
“就是他把黃總的尿給打出來了!”
陳瀟扯了扯嘴角,但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去。
至於兆立通的員工怎麼知道。
又怎麼以訛傳訛汙衊他一個守法公民會打人。
陳瀟覺得自己沒必要計較。
黃兆忠站在辦公室的陽臺邊,看著陳瀟從大樓走出,不由伸手抹了抹冷汗。
他看著自己掛在辦公室裡的照片,不由自嘲苦笑。
他原本以為自己會是一個能令人忌憚的角色。
至少,他好歹是一家知名企業的老總。
但陳瀟他竟然真的毫無顧忌就從東州殺到海城來弄他!
“千想萬想,就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簡單粗暴啊!”
黃兆忠感嘆著。
陳瀟則是在離開兆立通後,繼續往機場去。
在路上,羅大立打了一通電話過來:
“陳哥,我和小秀要去省城接郭老了,你要一起嗎?”
“不了,我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