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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長繼續說:“七長老和五長老的空位,將來會從村莊的能者中選出,如果沒有達到要求的,將會暫時擱置。” 眾村民中幾個稍微高一點境界的中年人摩拳擦掌,但是老年人都知道長老們的後代條件較好,長老的後代成為長老基本上已經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雖然村莊階層固化,但是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該躺平的繼續躺平,想逃離的繼續想想。 範方奇所在的房間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外面的人卻看不到自己。他眼見畢作民站在高臺上對著一眾村民面不紅心不跳地說謊,也是佩服。邊聽邊罵道:“你們這些王八蛋!畢作民你個老烏龜,什麼都嫁禍於我!” 但是對方說自己失蹤,到底是什麼意思,看樣子暫時不會讓自己出去了,到底會怎麼樣? 他罵了一會兒,小虎彘就在他腳邊跟著跳來跳去。 畢作民還在宣佈一些關於禁足閉戶的具體要求。 範方奇自己自己罵破喉嚨也沒人能夠聽到自己,折騰了一會兒,確定這個房間為某種禁制所禁錮,也就不再瞎費力氣,安心地打坐運功。 小虎彘繞著他轉了兩圈,也在他旁邊入定,慢慢地打坐起來。 日上日落,月初月圓。靈氣在小廟之上慢慢凝聚,一片微弱的金光環繞著範方奇。不知歲月,不解塵俗。 時光一瞬間如同靜止般飽滿。 遠處,一圓一彎月光落在不同的家院。有人傷心,有人躊躇。韋家女心煩,唯家女心傷,都只有月光看見。 …… 第二天早上,整個村莊一片靜悄悄。連平時送飯的人都沒有。 所有人都足不出戶,整個村子彷彿一片墳巢墓地,彷彿某年四月五月的魔都。 顯然村長和長老們都已經預備好了一切。 日上三竿。廟門被輕輕推開,一縷陽光射進來。 範方奇從一種飽滿的境界中清醒過來,之前在獸潮和乾隕叢林中所受的暗傷經過將近一天一夜的修復,已經幾乎沒有受傷的痕跡。 這是極速境初期的境界,很圓滿。 三長老是一個上唇是長著淡淡鬍子的中年婦女,她冷著臉推開門,對範方奇吆喝道:“跟我走,範人!” 範方奇順口道:“犯人叫誰?” “叫你!” 範方奇笑道:“犯人叫我幹啥,想要用口咬我嗎?我可對長鬍子的男人不感興趣!” 中年婦人意識到一句話被佔了兩次便宜,還被羞辱了一次,尖鼻子都氣歪了,彷彿被一拳打過一樣,尖著嗓子叫道:“你找死!” 範方奇笑道:“我不找你。” 再次被羞辱,中年婦人變得暴躁無比,猛地一甩手,憑空甩出一鞭子,在空中發出噼裡啪啦的火花,向範方奇打過來! 範方奇牛魔甲浮出手臂和手掌表面,居然一把抓住辮梢,叫道:“啊呀呀,你還會玩這個啊,刺激。當年就是靠這個上位的吧?” 中年婦人登時面色通紅,就要使出兩個分身的境界來攻擊範方奇,範方奇連忙身形瞬移,閃電一般瞬間移出房間外,來到院子裡,口裡說:“我喜歡主動,不喜歡被動。我出來了。你看著辦!” 幾位長老和村長居然都站在院子裡。 範方奇環視一圈,除了老村長畢作民是一臉花白鬍子外,大長老居然也是一個拄著柺杖鬍子花白的老者,不過大長老的頭髮已經全白,不像畢作民只是零星白。 二長老是一個禿頂上只剩幾根毛的五十上下的老者; 三長老就是剛剛四十左右的長者淡淡鬍鬚的女人; 四長老是四十左右的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半坦露的身體上毛髮重重,像野獸一樣; 六長老是三十出頭的中年男人,文質彬彬,擒著一把短劍。 範方奇昨天看了村民大會,見眾長老都在,聳聳肩笑道:“眾愛卿平身,都挺早啊。大家都忙著隔離,你們怎麼溜出來啊!?” 畢作民平淡地說:“該來的終究會來。你也大概知道了我們製造你失蹤假象的目的:我們要用你來引誘玄絕潭裡的騰蛇,進行獵捕。如果捕獵成功,我們也不會虧待你。\" 範方奇笑道:“我好怕啊,我會死嗎?” 畢作民還是認真地說:“在這過程中你可能會負傷,也可能不負傷,也許可能會死,也許可能不死。在這過程中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