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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意思,就像我剛才所說的,我不是李牧,我不能把李牧當時的詳細想法說出來,但是我能深深的體會到他的矛盾心情。那段時間我與李牧見面的機會也僅限於在考場上,兩個在校園社群網路上鬧得全校風雨的人在考場上都淡定的很。考場上很多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和李牧。
我記得葉佩佩同學當時非常不識相,因為與我的關係不和睦,葉佩佩同學很熱情的與李牧交談,想向其他人證明是站在李牧一邊的?可笑之極,李牧除了那兩門我給過試題的科目之外,他幾乎沒有把握透過其他的考試科目,補考已經是必然。葉佩佩同學卻在考試前與李牧說什麼能不能透過考試的話題,難道李牧當時無精打採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這只不過是葉佩佩同學自顧自拉攏李牧而已,對於李牧來說葉佩佩同學說的更像是廢話,還不如我那兩門考試的試題來的實在。
只剩下一門考試,我每天看上去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每天我都會去自習室或者圖書館,偶爾也會碰上週野這樣與李牧關係較好的同學,周野當時也沒有造次,他只是用很怪異的眼神盯著我看,我和他一句話也沒有。我只讓李牧得意了三天,第三天的晚上我發布了新的東西,一篇日誌,一個相簿。我想這兩件轟動d大的東西在座的各位都沒有忘記吧,我已經把觀眾都聚集齊了,那些李牧的朋友,我會讓他們都滿意的。
我先在日誌裡透露了d大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講述了李牧是如何「拆散」我和夜小雨的,不出所料這件事情再d大引起了極大轟動。很多人都知道我和夜小雨在一起不久就分手,而且都看不出有什麼分手的必要。當大家都知道了原因,更加對此顯示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態度,更有人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可能會發生,他們不認為李牧會做出這種看起來很愚蠢的事情。李牧也不承認那是自己的責任,他在日誌裡反覆強調我在說謊。李牧的日誌裡最大的亮點永遠都不是理智的辯駁,而是最惡毒的咒罵。
所以我還需要一個相簿來輔助,在最後一門考試之前,新相簿發布了。裡面的圖片都是李牧當初發給夜小雨的郵件,如何約夜小雨見面的過程全部發布出來了。這個相簿終於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不停有人來看這個相簿,包括李牧的那些朋友。其實相簿裡的圖片與我日誌裡描述的沒有區別,但是這個相簿的作用卻是巨大的,日誌裡的文字也許只是我編纂的,但是相簿裡圖片的可信度更大,更何況相簿裡的圖片並不直接牽涉到我。李牧的那些朋友也都銷聲匿跡了,再也沒有到這個相簿裡留下過任何一句話。
李牧的一個朋友在網上與我聊過幾句,他說讓我主動把這件事情平息掉,意思是說這件事情鬧的那麼大對我和李牧都不好。看起來李牧的這位朋友是出於好意,而且與我的對話很平等,並沒有指責我的意思。可是換個角度想想看,如果他能夠以李牧朋友的身份來說服我,他為什麼卻不能說服李牧平息這件他認為對李牧影響不好的事情呢?李牧的這位朋友並不知道,當時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我要達到的目的,我花費了那麼多心思才達成的目的,怎麼可能放棄呢?我與李牧這位朋友的談話還是不了了之了。
期末考試的最後,我把所有的事情推向高潮。最後一門考試非常平靜,李牧在確定整張卷子的大多數試題都不會答的時候,他第一個走出了考場。李牧最先離開考場並不是頭一次,大家對他考試沒多久就離開考場並不意外,但是這次卻引起幾乎所有人抬起頭看著他離開。我就像能夠聽到所有人在同時竊竊私語一樣,無數的聲音不停地混雜而出。我想當時很多人都希望李牧並非是離開了考場,而是衝到我的座位這邊來,最好還能做點讓他們驚訝的事情來。
就這樣,我的大二生活結束了。我可以收拾收拾東西離開d大了。李牧還要把重修的課程考完才能離開。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