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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起身就走,沒有再給李牧說話的機會。周圍很吵鬧,除了李牧沒有人注意到我離開。我開啟包房的門,沒有回頭。
回學校的路上,我一直在問自己,我到底遺漏了什麼。李牧剛才的舉動是出於什麼原因?回想種種細節,我還是無法把剛剛發生過的事情與我先前瞭解的李牧聯絡起來。李牧不是應該厭惡動搖了他男人形象的我嗎?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十二月底,期末考試正式開始。連續十幾天的考試我在考場上都能見到李牧,只是我假裝看不見他。李牧與平時毫無分別,一副任何事都不在乎的傲慢態度。
最後一場考試結束,我交了卷子直奔食堂與孫姨道別。回到宿舍把前一天整理好的東西裝進箱子帶走。走出d大的一瞬間,我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疲乏,身心俱疲。
回到a市已經是夜裡了。
我事先並沒有告訴鄭伯母回去的時間,理所當然不會有人迎接我。房子裡沒與我三個月前離開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依然空蕩蕩冷清清的。
外面乾冷乾冷的,雖然房子裡的溫度很高,可我還是覺得背脊發涼。我倒了一杯熱水喝下去,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李牧的反常的舉動始終困惑著我。想的越多腦子就會越亂,胡思亂想常常讓我產生一些毫無根據的判斷。
洗過熱水澡的我躺在床墊上,眼皮越來越沉,腦子也像灌滿了漿糊,遲鈍、混亂和粘稠。
回到a市的第一晚,我做了很怪異的夢。我夢到了這幾個月來觀察李牧的種種情景,可是所有的畫面的變化都毫無規律,緩慢而混亂。一會兒看到李牧坐在牆邊的坐墊上休息,一會兒又在飯桌旁邊一言不發。我感到心急如焚。
早上醒來,全身痠痛疲乏未減,頭疼更是讓我誤以為患上了感冒,洗了個熱水澡才讓我感到舒服些。我拎著帶回來的特產去拜訪了鄭伯母,鄭雪正在客廳裡畫畫,見到我她趕緊從果盤裡挑選了一隻最大的蘋果給我。鄭雨還沒有放假。
鄭伯母要我每天都過去吃飯,還說鄭雪見到我就會開心,希望我經常過來。我推辭說假期生活不規律,也會經常出門會朋友,實在不便打擾。
本來以為寒假我可以好好的休息,可以放鬆一下緊繃了幾個月的神經。可我時不時就會胡思亂想,雖然我會告誡自己沉迷於沒有根據的胡思亂想是很危險的。而且要毀掉李牧,所有的判斷都應該以我所看到的事實為基礎,而非臆想和胡亂猜測。
想擺脫如夢魘的胡思亂想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應該找點可以分神的事情做。雖然先前已經註冊了校園社群網路的個人主頁,但我始終也沒有使用,也根本沒有興趣知道其他同學在假期裡做什麼,更加不想用間接的方式探聽到李牧的訊息。
平日裡我沒事就會去電影院和書店。幾部新電影同時上映我甚至會在電影院坐上一整天。在書店裡如果看到讓我有興趣讀下去的書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買下來。
鄭雨放假之後經常來找我,有時是來找我過去他家吃晚飯,有時會找我同去江邊散步。就算天氣很冷,鄭雨依舊樂此不疲。鄭雨是一個積極向上的男孩,對未來充滿了希望。看到鄭雨對生活的熱情,我感到很欣慰。
那天的天氣很不錯,陽光明媚,風也不大。鄭雨看著江水上的浮冰,再次跟我談起了他的理想,談起了他以後想過的生活,談起了希望報考的院校。
「曉東哥,你有什麼理想呢?」
理想?
毀掉李牧!
我幾乎脫口而出,我被突然出現的想法嚇了一跳。我已經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毀掉李牧了。
「小時候有過,現在已經忘了。」
我不想隨便編造一個理想去哄騙鄭雨,更不想告訴他一個殘忍的事實,我只好用這句話敷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