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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陸競高有所接觸,咱們立時能知。”
“嗯……”鄂奇峰暗自調息,邊思索事情,剛張嘴要說,卻瞥見倚坐窗邊似睡非睡的那抹紫影忽地站起,伸懶腰的姿態讓他聯想到貓兒。
她想幹什麼?
他定定看她,她卻看也不看他一眼。
“潤玉,去後院廚房那兒把元玉找回來,咱三人乘花舟遊湖去。”
“啊?咦?喔……”潤玉憨憨應聲,放下幫主子搧涼的小扇,不自覺瞄了榻上的男人一眼,像有些舉棋不定。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啊!”真惱!到底誰才是主子?
“是!”小丫鬟像也察覺到主子強捺在內心的怒火,趕忙照辦,拔腿往外衝。
“朱——”鄂奇峰欲喚住朝外走去的姑娘,但喚住她做什麼?要她陪在身畔,即使不說話,那也好嗎?
她在生氣,氣他急著說走,若非三師弟來這一趟,他此時應已在馬背上。
他想與她在一起,但他不要露水情緣,待師門之仇有個結果,他會給她一個交代,只是現下,許多話說不出,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適才要和三師弟說什麼,他竟有些忘了。
下榻,他輕按了按胸前箭傷,下意識走到她剛剛待過的窗邊,往外望。
小湖畔,她正撩裙跨上一艘小花舟,潤玉拉著元玉從另一頭跑去,跑得氣喘吁吁,她在小丫鬟們跳上小舟時,故意晃動舟身,鬧得兩女孩兒一陣尖叫,她倒捧腹哈哈大笑。
愈是發怒、不開心,愈要笑得張揚外顯,渾沒事似的,她就這脾氣。聽她脆鈴般笑音,他心中驀然一緊,憐情暗生。
宋玉虎走到他身旁,帷帽後又透出沈聲,平靜道:“小師妹這陣子待在北方牧場,尚不知你受傷。”
“別讓燕妹知道。”
“嗯。”頓略,黑色紗帷後的一雙精目瞟向湖面。“師妹喜歡她。很喜歡。如果你要帶她回北方,師妹會很歡喜。”
“她”指的是誰,兩人都清楚。
鄂奇峰儘管抿唇不語,不動如山,麵皮已隱隱竄熱。
“綺羅園”的人工湖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來清”、“來奇”、“來靜”和“來趣”四大花苑全臨湖而建,九曲橋過去的另一端湖畔還置落許多大大小小花廳,用來招待賓客。
朱拂曉和兩丫鬟自個兒劃舟,過湖心,停停玩玩,經過“來靜苑”時還跟裡邊的姐妹討來一壺酒,最後她們在“憐香閣”附近上岸。
“憐香閣”是花娘們平常練習玉女功、養顏美膚的所在,她今晚在“憐香閣”內的香藥浴池裡泡了澡,換上乾淨衫子,遣走兩個被她強拉一塊兒泡澡的可憐丫鬟後,她獨自一個走回“來清苑”。
她腳步好輕好輕,凌波一般。
當她踏進房中時,正盤腿在榻上調息養氣的鄂奇峰仍察覺到,長目於是徐徐掀開,注視著她筆直朝自己走來。
“宋三爺走了?”她問,在離他三步的地方佇足。
鄂奇峰雙目微玻В�畔陸慌痰牧酵取!笆恰!�
“鄂爺還在這裡,沒隨他走。”再走近一步,語氣幽幽。
“是。”
“那很好。”再近一步,近到她的長衫子已碰到他的腿。
房中的氛圍突然濃郁起來,空氣漾開稠香,燈火生姿搖曳,他們像處在波心,漣波卻是朝內,往他們身上一波波湧來、湧來……有什麼團團將他們倆圍困,扯緊彼此,讓呼息愈來愈快、胸中脹痛、血氣灼燙,讓他只能著魔般緊盯著她,無法挪開視線。
“那很好……”她低幽又喃,伸手拉開腰上的衣結,然後卸下長衫。
衫子底下,她未著寸縷,如嬰兒般光潔,盈逸著動人幽香。
她拔掉金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