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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的雪,白茫茫一片,直到現在,我才真真正正領會什麼叫銀裝素裹,什麼叫“惟餘莽莽”。以前在南方很少見下雪,就算有,也不過是半夜時偶爾飄幾朵,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雪。
我要圍爐賞雪!早上一起床,我就興奮地帶著小綠到廚房找福嬸起火用上好的豬骨、雞、魚熬製高湯,又割了幾斤羊肉,讓福嬸切成薄薄的肉片,福嬸的手藝真的沒話說,肉片切得薄薄的,幾乎透明。調好醬料,又準備了各式素菜,忙活了一個早上,萬事俱備。
叫人搬了爐子,帶上前些日子讓人做好的特製火鍋,招呼上莊子所有的人,浩浩蕩蕩地來到院中的亭子,滿滿地擺了一桌的食物。爐子點上了,鍋中的高湯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泡,我們圍著爐子坐好,誘人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與亭子外的梅花清香交織在一起,真是大雅大俗全有了。要是羊肉換成狗肉,那可更有意思了。我樂呵呵地想著。
“好了,大家可以吃了。”我宣佈,雖然我早就說過在我面前不用講什麼規矩,但福伯他們還老是把我當主子敬著,都不敢先下手。
“爺還說怎麼一個奴才都不見,原來都跑這來了。”一個大咧咧的聲音響起。
是誰這麼煞風景?我正準備夾羊肉的筷子停在了半空,有些惱怒地看向聲音的來源。
三個約二十多歲的男子正向我們走過來。福伯連忙跑上前行禮:“奴才給八爺、九爺、十爺請安,三位爺吉祥。”
“起來吧。”當中穿白色長袍披著黑色長毛大氅披風的男子溫和地說,“找幾個人把門外的馬牽去喂喂,我們只是路過,隨便坐坐。”
原來是三位皇子駕臨。看當中說話的那個溫文爾雅、面如冠玉、嘴角含笑,像個謙謙君子,不過,感覺他的笑容有點不自然,怎麼說呢?他笑得很親切,但感覺不夠真實。
左邊的那個怎麼形容呢?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都有些欠缺,美若天仙?這是形容女人的,用在他身上好象也行。男人怎能長成他那樣?這不是禍害人間嗎?我定定地望著他,他像是有所覺查,一雙勾魂的黑眸往我這邊一掃,我嚇了一跳,忙低下頭,心兒不由自主地撲通撲通直跳。我一向對帥哥美女沒有自制力,喜歡看韓劇也是因為裡面的帥哥美女多,賞心又悅目。不行,再看下去,我會紅杏出牆的,我現在可是韓秋月,胤禛的小老婆,可不是現代的單身女郎安琪。打住。
控制好呯呯亂跳的心,我偷眼看右邊的那個男子,唔,安全多了,長得還行,濃眉大眼的,稍微有點胖,看著是那種單純直爽的一型。
我還在打量,福伯已經安排人牽了馬,把跟他們來的三個小廝帶進了側屋。
“這是幹什麼呢?”稍胖的那位阿哥又問,剛才說話的就是他了。
“回十爺的話,奴才們正準備吃午飯。”我不作聲,福伯看了我一眼,機靈地答。據說這幾位是胤禛的死對頭,但現在他們都還年輕,不知開始明爭暗鬥沒有,但不管他們如今關係如何,都與我無關,只是讓他們知道我身為胤禛的女人卻和下人一起吃飯總是不好。
“正好,爺也餓了,有什麼好吃的?”他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另外兩人看著他,站著沒動。
我們準備了一個早上的大餐要讓給他們?他們也太會不勞而獲吧。
“三位爺,這是奴婢們吃的東西,還是請爺等等,奴婢另給爺做?”我忍不住說,試圖把他們趕走。
“不用了,聞著還挺香的。八哥、九哥,咱們就吃這個吧,我都快餓死了。”他滿不在乎地說,招呼另兩人坐下。
他是十阿哥,那麼,穿白袍那個應該是八阿哥,那個美得一塌胡塗的是九阿哥囉。
我有些哀怨地瞥了眼這三位爺,本來我們一大幫子人邊吃火鍋邊賞雪挺快樂的,全讓他們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