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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搞到了，沒想到這麼容易。還是附近那所牙科醫院，我一說，馬上便借給我了。&rdo;少年高興地說著拿出一個小紙包。

小五郎接過紙包放在桌子上，又叫文代從櫥子裡拿出一個同樣的小紙包。桌子上，連同剛才恆川警部帶來的，共擺著三個小包。

&ldo;恆川先生，把小包開啟，好好看看比較一下，其中如果有哪兩個相同，問題就迎刃而解了。不過，恐怕…&rdo;

恆川沒等小五郎說完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連忙開啟小包。三個小包裹，有一個是紅橡皮決，另外兩個是白石膏塊。

三個都是人的牙印，其中，紅橡皮塊是恆川從空中飛人屍體上取下印跡帶來的。

&ldo;有一樣的嗎7&r;仰臥在床上的小五郎迫不及待地問。

恆川逐個檢視了三個牙印，結果失望地答道：&ldo;沒有，這三個矛印完全不同，一看就看出來了。&rdo;

接著，文代和小林又反覆地看了看，回答同恆川是一樣的，牙印完全不同。

&ldo;這石膏的牙印是誰的?&rdo;警部差不多已猜到了，仍舊問道。

&ldo;剛才小林拿來的是岡田道彥的牙印。小林花了兩天時間，瞭解到岡田曾定期請一位牙科醫生看病，後來找到那位醫生才弄到手的。&rdo;&r;

&ldo;還有一個呢?&rdo;

&ldo;那就是真正的罪犯的。&rdo;

&ldo;什麼?其罪犯的牙印?你已經知道真正的罪犯了嗎?你是怎麼搞來的?&rdo;小五郎越來越玄妙的話語使恆川隊為驚奇。

&ldo;你知道我同三谷先生一起去搜查青山的怪宅這件事吧?就是倭文子被幽禁的那座賊巢。&rdo;小五郎說道。

&ldo;聽說過……&rdo;

&ldo;當時，我在空宅的櫥子裡發現了一些吃剩下的餅乾和乾酪，上面清楚地留有牙印，我悄悄地把那些帶回來，仿製成石膏的。&rdo;

&ldo;你說那是賊的牙印……&rdo;

&ldo;那座房子已空了兩個多月，別人不會把食物帶到那兒去的。賊曾經好幾次勸倭文子和茂吃餅乾、乾酪，可是據說她們在被幽禁期間，誰也沒吃過一點東西，她們提供的情況也說明這的確是賊吃剩下的，這就是賊當時的食物。&rdo;

當時，有關這一發現，小五郎什麼也沒對同行的三谷說，只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為什麼要瞞著三谷呢?小五郎是不該隱瞞的呀，這裡一定有什麼奧秘。

&ldo;那麼這就是說，這是賊或是其同夥的牙印，因為當時空屋裡有兩個人。&rdo;恆川陪部終於明白了小五郎的意思。

&ldo;提的。但是，如果這個和在品川灣亡命的小說家牙印也不一樣，那就說明這個傢伙還活著，而且可能正在圖謀犯下某種更可怕的罪惡。

&ldo;你大概覺得我說的太邪乎了吧。是啊，連你也這樣認為，而這裡面卻蘊藏著這次犯罪的秘密。誰都認為真正的罪犯就是那個小說家，事件的過程和結果都使人們這樣認為，這正是賊的絕妙的計策。&rdo;

恆川凝視著小五郎的雙眼，陷入了沉思。小五郎的話裡暗示著某種可怕的秘密，他覺得還差一點兒就明白了，還差一點兒。

正在這時，有人猛破隔壁會客室的門，小林出去看了

不多會兒拿著一封快遞信回來了。

&ldo;誰來的?&rdo;

&ldo;沒有發信人姓名。&rdo;小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