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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常溪卻又是垮下了臉,對著張陽哽咽道「相公,我不記得茂兒什麼時候生過疹子了!」
「罷了罷了,咱們不想了。」不敢太勉強常溪繼續追憶,張陽實在害怕自己再次刺激到她「忘了就忘了吧,總歸也不是什麼好事。」
「相公,發生不好的事了?」常溪聞言大吃一驚,連忙問。
「沒有,咱們先聽戲。」拉著常溪的手,張陽好聲安撫道「孟大人特意給咱們請來的說書先生,咱們可不能辜負。」
「對對對。」常溪趕緊答應著。
臺上的溫明山將一切盡收眼底,忙對著眾人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都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人啊,最大的依靠只能是自己。那陳曦深知無人能夠代替她照顧一家老小,只好獨自承擔,可憐陳曦有心無力,每每越忙越亂,家裡搞得一塌糊塗,孩子們又哭鬧不休,這日子當真不是人過的,唉,也不知他們要如何支撐啊!」
「先生,您快說吧!」常溪連忙說道。
眼見孟雪柔對著自己搖了搖頭,溫明山心下瞭然,對著常溪微笑道「夫人,如今時辰不早了,小生也該休息了,若您還想聽書就請明日再來吧!」
「這就沒了嗎?」
常溪聞言很是詫異,連忙問道。
「既如此,勞煩先生了。」
孟雪柔率先起身,對著溫明山拱手道「吾等明日再來叨擾。」
「無妨。」
起身回禮,溫明山好聲道。
常溪見此情形也只得作罷,林晚照心知孟雪柔如此安排正是怕大家急於求成反而讓常溪記不真切,於是又對著眾人說道「我特意給田御醫送了拜貼,咱們一起過去吧。」
「有勞林大人。」
張陽拱了拱手,答應著。
眾人辭別了溫明山,又一同坐上馬車往田竹府邸而去,等田竹給常溪把完了脈,眾人心裡無不十分期待。
「田大人,究竟如何?」
對著田竹,張陽緊張地問道。
「慧覺大師果真是我朝第一神僧,尊夫人著實好了不少。」田竹面帶喜悅,對著張陽說道「還是就吃老朽配的藥吧,另外我再開個方子,你每日用這些藥材給尊夫人煮水喝,每天一包藥,多次用滾水熬煮,煮到茶水無色就可以丟棄了。」
張陽聽了大喜過望,連忙拱手謝道「多謝田大人指點,草民記住了。」
「無妨,這都是醫者本分。」
田竹微笑道。
不多時眾人拿了藥方便辭別了田竹,孟雪柔想著治療必得一鼓作氣,於是乎跟張家夫妻商議妥當,從明日起他們每天早上去報國寺找慧覺大師,每日申時再下山來。
翌日。
依舊是同昨日一樣的流程,溫明山一出場就對著常溪好聲問道「夫人,您還記得我昨日說過的故事嗎?」
「嗯,我記得有曾陽,有陳曦,他們還生了兒女。」常溪略一思索,回答道「對了,他們還是青梅竹馬,又同甘共苦來著。」
溫明山微笑著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是,那夫人可記得曾陽是做什麼的嗎?」
「這…這…」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常溪卻再一次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溫明山卻也不急,從頭又把故事給她講了一遍,常溪卻是頻頻點頭,像是記住了一樣。
溫明山一段故事想要,又對著常溪笑問道「夫人想不想知道,那陳曦究竟做出了怎樣的努力,這才從一個大小姐變成持家的婦人呢?」
「想。」
不假思索,常溪脫口而出。
溫明山微笑著,繼續說道「好,今天咱們就講一出閨秀落難含辛茹苦,岳母施教一片苦心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