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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部撞破一面牆壁。
整個人也是頭破血流。
不過塞納斯特也快要到極限了,周圍還有不少兇惡的喪家犬成員。
他們可還是精神十足,最多也就是被打了一記直拳,但很快恢復過來。
“給...給老子起開!”
光頭緩緩從那面牆壁上的廢墟中起身,感覺腦子嗡嗡的,面前的視野也開始重疊。
艱難的扶著牆壁,命令小弟都散開,嘴上還不斷飆髒話。
“tm的,這事不算完!這次是你們先找事!等著,等下次......這次是我大意了!”
光頭不斷放著狠話,絲毫沒有因為感受到身體的疼痛感而無法起身,導致士氣降低。
反而還一副十分堅毅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光頭給塞納斯特按牆上了。
現在的塞納斯特也沒有之前那樣憤怒,或者說...在主觀上至少塞納斯特不再是那麼憤怒。
這光頭還算是個爺們,比手底下那群爛番薯臭鳥蛋的好了不知道多少。
但一想到這群喪家犬不知道劫了多少人,出於樸素的客觀,塞納斯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讓自己能高看這群傢伙哪怕一眼。
身後那群喪家犬成員們,聽到大哥發話後毫不猶豫的讓開一條道路。
總不過臉上的表情那是一個比一個不爽,他們這群人,就算是耗也能耗死麵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可惜大哥不給機會。
一群人也只能悻悻的放著人離開。
雖然打得很爽,但塞納斯特還是感覺有些可惜,這群喪家犬的武器用起來實在是太不順手了。
要是換上自己的武器,自己也不會那麼狼狽。
卻見塞納斯特仍舊是一副不太順暢的表情,甩動了幾下手臂,舒展了全身的肌肉。
儘可能緩解全身的傷痛,又感覺到有蚊蟲撲在臉龐,下意識揮了揮手。
可那種奇怪的感覺仍舊出現在臉龐,輕輕在臉頰抹一把,這才意識到從自己太陽穴上方流下的血液。
大概是自己當時硬抗金屬棒球棒時被打傷的。
但塞納斯特還是扛著這種狀態跌跌撞撞的離開,要是自己在這群喪家犬面前倒下,誰也不清楚對方會不會臨時變卦。
光頭則是被一群小弟們簇擁著帶進屋內。
和剛才塞納斯特的戰鬥中,光頭意識到對方並沒有拿出全力,或者說,對方無法拿出全力。
硬是憑藉著過人的身體素質和戰鬥直覺,還有戰鬥技巧死頂。
光頭的一番狠話完全是不想因為此事而丟了面子。
屬於簡單的嘴臭,極致的享受,放個狠話,至於會不會施行還要另說。
和仍舊精神的光頭不同,塞納斯特雖然看起來沒什麼,甚至還可以在巷中正常走路,但他的身體實在是承受不住壓力。
讓塞納斯特不得已靠著牆壁移動。
“砰!”
突然一聲槍響,讓塞納斯特壓根沒有反應的時間,他只是下意識的認為,這是來自喪家犬的打擊報復。
但這群喪家犬,怎麼會有熱武器?
來不及多想,塞納斯特想要側身躲閃,然而這根本沒用。
任憑收尾人的反應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指哪打哪的子彈!
只是一瞬間,子彈便已經貫穿了塞納斯特的胸膛,如果不是因為塞納斯特下意識地躲避動作,自己的心臟早就已經被擊穿了。
“你打偏了。”
身後傳來平靜的聲音,一名女聲響起。
那是一名有著漆黑長髮,同時身穿白袍,將一柄充滿金色網格長劍刺入底下。
雙手悠閒的按在長劍劍柄上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