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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都是朋友,讓陸承宣多給我點好處就行了。」沈墨張口閉口就是好處,讓眾人樂不可支。
沈修昀和姜宜是老熟人,陸承宣也就不用介紹,眾人依次坐了下來。
陸承宣道拉開雲笙的椅子:「以前你是工作狂,現在變成守財奴了?」
「唉,沒辦法啊,要養家餬口。」
沈墨裝模作樣嘆了口氣,別人還沒說什麼,謝茵先半嗔半怨的推了他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花了你多少錢,你要是不樂意養,有的是人養。」
「沒,我怎麼敢有這個意思,誰說不樂意,我樂意至極。」沈墨的大掌兜住謝茵的肩哄著。
眾人大笑起來,都說沈墨變成老婆奴了,笑起別人來一個個咧開了嘴,結果菜一上來,個個都是老婆奴,誰也別笑話誰。
陸承宣給雲笙剝蝦,沈修昀給姜宜盛湯,謝勉的筷子伸向顏茉喜歡吃的糖醋小排,沈墨戴起手套,拿過一隻謝茵眼巴巴盯著的大閘蟹。
陸承宣本身不愛應酬,但像這樣好友間帶著另一半的聚會還不錯,沒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席間男人們聊聊工作要聞,女人們談談時尚娛樂,也是其樂融融。
這次能聚的這麼齊全,也是因為寧城打算開發一個目前國內最大的遊樂專案,還有相關的度假村和主題公園,本來是陸承宣和沈修昀兩人參與,但這塊蛋糕太大,兩人分有點吃力,正好沈墨等人有意向,就一起摻和進來了。
幾個老婆奴照顧著老婆吃飯的時候順帶說著這件事,都是自己人,也沒什麼好忌諱,沈墨說,「梁六也說要插一腳,讓我給他帶個話,給他留點地兒。」
「他怎麼沒來?他去嶺城後挺久沒見他了。」陸承宣剝好蝦肉後蘸料放進雲笙的碗裡。
「今年差不多就要回晉城了,被外放了三年,梁老爺子都心疼了。」梁六本來就是家裡的老麼,被梁老爺子慣的無法無天,才會被梁父外派去南方。
「我聽說他在那邊養了個小雀兒,山高皇帝遠,家裡管不著,怕是樂不思蜀。」沈修昀伸手捋住姜宜往下滑的長髮。
姜宜聞言頓了頓,卻沒開口,神色如常的喝湯。
謝勉搖了搖頭,「不是什麼鳥兒雀兒,就是時檸,上次去嶺城出差見過。」
「這怎麼說?」沈墨剝好兩隻大閘蟹,解下手套來了興趣,「時檸不是不想和他聯姻才跑去嶺城讀研的,怎麼又攪合到一塊了?」
陸承宣怕雲笙聽不懂,低頭問她,「還記得時家嗎?去年你過生日時太太給你送過一對珍珠耳墜,你不是挺喜歡。」
雲笙點了點頭,時家是珠寶世家,祖輩就是做珠寶鑑定的,她之前不怎麼關注圈內的這些人,回國後在陸承宣的耳濡目染下,也認識了很多人,國內能排的上號的望族瞭解的七七八八。
圈子裡並不是單看個人交情好壞來往,而是看兩個家族之間的交情和地位,所以哪怕雲笙和別人不熟,她和陸承宣結婚後每年重要日子也會收到別人的禮物,這是她作為陸太太所得到的。
當然別人的生日之類的日子,也會有陸承宣的助理打點送禮,每年人情往來就是一大筆開支,最近杜煙也在教她這些,陸太太的位置可並不好坐。
「時檸好像不知道梁六是她的聯姻物件,梁六讓我保密。」謝勉又給顏茉夾了塊糖醋小排。
顏茉對他們聊的話題不感興趣,繼續吃著小排。
「那不得翻車?」沈修昀帶著點幸災樂禍的笑意。
「嘖,既然有把柄在手上,是不是能訛他一把?」沈墨忽然有點手癢。
「你只要不怕他咬你就行。」陸承宣一哂,「梁六的性子你不是不清楚,瘋起來誰都咬。」
「得,惹不起。」雖然沈墨比梁六大幾歲,可大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