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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瓊戈自覺礙事兒，退出去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
她熬了夜，腦袋暈暈沉沉的。
不斷有醫生護士過來。
她雙手撐著頭，靜靜地等著訊息。
她給郭乾打了電話，郭乾也趕過來了。
黎瓊戈看著郭乾眼睛下的烏青還有些愧疚，&ldo;辛苦了，這麼晚還讓你跑一趟。&rdo;
&ldo;應該的，醫生怎麼說，老闆的情況還好嗎?&rdo;
郭乾喘勻了氣，問她。
&ldo;還不知道，正在做檢查。&rdo;
黎瓊戈苦笑。
郭乾在另一張長椅上坐下，陪她一起等結果。
黎瓊戈和他除了祁銘似乎沒什麼可聊的，她問他:
&ldo;郭助理，跟我說說祁銘這幾年怎麼過的吧……&rdo;
郭乾突然轉過頭來，&ldo;啊?什麼?&rdo;
隨即反應過來她問的什麼，應該是說她離開這幾年。
&ldo;老闆他自己……&rdo;
黎瓊戈扯扯嘴角，&ldo;你跟他這麼多年不瞭解他麼?他能和我說的，大概都是覺得可以讓我知道的。&rdo;
郭乾點點頭，確實。
祁銘在黎瓊戈面前就是屬於打落牙齒和血吞的人。
&ldo;我在老闆剛上任總裁不久的時候來的祁氏。&rdo;
郭乾開始回憶。
&ldo;那時候他才當上這個總裁不到半年吧，明明自己都沒站穩腳跟，就大刀闊斧的把高層換了血。&rdo;
&ldo;我跟著他的時候，他的胃病已經挺嚴重了。記憶裡最深的，是他去了一趟美國吧，回來後那段時間的狀態太嚇人了。祁氏平時加班就多，那段時間他更是不要命一樣的加班，白天還是正常上班，我們都沒察覺出來，後來有一天開會，他突然臉色發白，還熬著把會開完了，等散會了，他把我叫住，說他胃疼得走不了路，讓我送他去醫院。&rdo;
郭乾想起那次的畫面還覺得心有餘悸的。
&ldo;我開車送他去醫院，車子剛上路他就已經暈了，我趁紅綠燈的時候看他的情況才發現他出了一身的冷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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