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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真是個奇怪而詭異的國家。在這裡,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信奉佛教。據說,當地的男人一生必須要幹兩件大事:一是當和尚,二是服兵役。因此滿大街都可以看到供奉佛像的佛龕,大大小小的寺廟也是數不勝數。
我用手後捅捅齊岷,問他這裡都是信奉佛教的,你這個道教出身的人在這裡難道就沒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嗎?
他嗞嗞地看了我半天,用一種淡淡地口味反問我:“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道佛本是一家嗎?吃早飯的時候還以為你開竅了,原來也還只是七竅通了六竅。”
“你!”我被噎的半天緩不過來,但是我承認,在這方面,和齊岷比起來,我確實孤陋寡聞。
剛拐進一條大街,就看見不遠處走來一排人,個個赤著腳,身穿白色衣服。最前面有個“女漢子”,披頭散髮,腦袋不停得搖晃著,兩隻腳在地上又蹦又跳。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一根很粗的鐵棒,從女子的嘴裡橫著就穿了過去。她牙咬著鐵棒,鐵棒的兩頭穿破臉上的面板,長長地露在外面。
鐵棒的直徑足有三四厘米那麼粗,就這樣在臉上弄出兩個大大的洞。毀容不說,關鍵是,這得多疼啊,平時嘴裡有個潰瘍啥的都疼的不敢怎麼去碰,吃東西也費勁,儘量避開了吃。這可好,兩個洞,光想想我的腮幫子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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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值班室的老師已經癱倒在地上,只見從洗手間裡流出長長的幾道血水,順著血水望過去,唐梓已經歪著身子,扭曲地倒在了血泊裡,她的腸子全部露在外面,彎彎曲曲地盤旋在地上,組成了三個字“我錯了”。
鄧煜看到這樣的場景,嚇地差點兒暈過去,她臉色慘白,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氣息紊亂,神情恍惚。
“洋洋,你說,這是怎麼了?她們一個一個的……會不會我也……”
“不會不會,你想的太多了,只是巧合而已。”
我雖然這樣安慰鄧煜,但是心裡卻並不是這麼想的。
我錯了。這三個字她是在對誰說?
今天只是出來去祭拜了一下笑笑,也並沒有幹什麼特別的事情。而且,我們仨除了考試,今天一天都在一起,怎麼單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她唯一跟我們不一樣的地方就是碰了萬叔叔家裡的東西。
還好三天以後最後一門才考試。等處理完唐梓的事情已經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
雖然一晚上沒閤眼,但是我整個人確實精神的很。飯都沒有吃,就直奔萬巖的那家鋪子去了。
可是那家鋪子卻是大門緊鎖,都這麼晚了還沒開始做生意嗎?
我拿起門上的鎖看了看,上面已經落了一層的灰了。顯然,主人已經有幾天都沒有來過了。
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在這裡開店面就是為了賺我一個人的錢?說什麼我是他的第一個客人,等我走了,也就關門大吉了?
我不肯善罷甘休,按著記憶中的路線找到了他家。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果然,他在家。
他一看是我,到也沒有了之前我們三個人來時的反感之情,反而更熱情起來。
我沒進院落,一件他出來,就抓起他的手說:“萬叔叔,我的朋友唐梓死了,就是動你東西的那個。”
萬巖表情一僵,我能感覺到他的胳膊明顯顫動了一下。
“真的……死了?”
這生死之事是大事,哪兒能隨便開玩笑。我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萬巖講了一遍。萬巖聽完,臉色變地更難看了。
他一個勁兒地跺腳,說後悔讓我們進屋,如果不進屋,可能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