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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江以柔?
她不是還回帖了嗎?說白檸只是因為身體太弱才把臉遮住,還呼籲大家不要胡亂猜測。
「你確定是江以柔嗎?真的是江以柔發帖指使我去?」盛媛聲音發著抖,由於過度憤怒,面部顯得有些扭曲,「我只知道我被當槍使了,學長因為白檸這件事特別生氣,其他三個人已經被紅楓開除了,我能留在這裡純屬……」
「你別對我抱怨。」男生打斷她,對她口中的話題沒有丁點兒好奇心,「我只是拿錢辦事,僅此而已。」
「至於你口中的那些疑問。」男生頓了頓,語氣輕蔑而戲謔,「不如當面去問那個姓江的女生。」
盛媛牙齒猛地咬住下唇,腥甜的鐵鏽味頓時瀰漫整個口腔。
「我知道了,先就這樣吧。」盛媛壓低聲音道,「掛了,我要去看學長比賽了。」
…
隨著隔間水聲響起,白檸手指往下一擰,順勢推開門,走進去,輕輕將門關上。
大約十秒後,外面響起腳步聲,有些匆忙,漸行漸遠,一直到消失不見。
白檸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氧氣爭先恐後地灌入肺中,如獲新生。
方才的窒息感消散後,頭腦便變得無比清晰,白檸這才復盤剛才聽到的隻言片語。
很明顯,只消稍稍一想,事情的脈絡就變得無比順暢。
剛才打電話的是那天組團找她麻煩的女生,好像叫什麼盛媛,而剛才她口中說的那些事……
她不清楚細節,也不知道盛媛口中的發帖具體指什麼,但她憑自己的邏輯和理智搞清楚了一件事——
如果盛媛說的是事實,那江以柔也參與到了上次的行動中。
只不過一個在明處,一個蟄伏在暗處觀察。
看來……他們都很在意自己的相貌啊。
白檸輕輕勾了勾唇角,沒有溫度。
這些女生在打什麼算盤,其實稍微想想就能得出結論。
無非是嫉妒,無非是不甘心,無非是……她們得不到賀時舟的青睞。
而她呢?
好像只用了短短的時間便跟賀時舟走得很近,超過了她們用幾年時間營造出來的處心積慮。
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白檸在心裡冷笑一聲。
這種事情任誰都不能掌控,如果她們執意要嫉妒,那就嫉妒去吧。
反正她是把硬骨頭,從不會為任何人改變自己為人處世的方式,若是擋了誰的道,那就活該對方倒黴。
…
白檸從洗手間出來後,沒有第一時間回到操場。
她半路遇到了巡視的劉國棟,就算想跑也插翅難飛。
這位一遇到學生就忍不住點撥兩句的教導主任,在看到白檸的第一時間,就被本能驅使,猛地飛奔過去,肥碩的身軀在風中搖曳成了暴走的橡皮泥。
「白檸同學!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你啊!我隨時隨地都在關心你的學習生活啊!」劉國棟剛才沒跑幾步,卻出了一頭的虛汗,隨手一抹,便揮汗如雨,「最近我太忙了,都沒有單獨找你聊天!」
白檸沒說話,在心裡約莫估算著時間。
她保守估計,這會兒遇到劉國棟,大機率會錯過賀時舟的比賽。
果不其然,劉國棟用尬氣十足的開場白進行暖場後,又拉著她家長裡短地擺了老半天,中間還夾雜著抒發自己的教育理念。
整個過程中,白檸都極其敷衍地「對」,抑或是「哦」,但這絲毫不影響劉國棟的熱情,更不能阻止他的唾沫星子漫天飛。
白檸認為,即便他老人家對面立著一棵歪脖子樹,他也能對著擺上個一天一夜。
「好,最後呢,我衷心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