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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牌不可以自封高定,設計製作的方式、辦秀的場地和工作室的人數等均要經過嚴格申請審核。
今年春節過得早,發布會在春節之後,顧商飛了一趟f國,去看看這幾天內完工的秀場整體效果如何。
秀場坐落在裡蘭斯的海邊,一旁有一個舊碼頭,20世紀前專供輪船渡輪停泊,後新碼頭搬去了別的地方,這倒成了景點。
裡蘭斯四季如春,海風涼爽而不刺骨,陽光明媚而不燒灼,海濱長廊上的餐廳將桌椅放在外頭,人們曬著太陽慢悠悠地吃著,海鷗呆頭晃腦地在地上走來走去,不僅不怕人,還十分囂張地去搶行人的吃食。
顧商腰細腿長,天生的衣架子,他穿著卡其色的長風衣,走路時衣擺隨風揚起,一雙勻稱筆直的腿被休閒褲包裹著,再聯想這剛完工的秀場,不少人都以為是什麼模特提前過來打卡,紛紛拿起手機拍照。
隨行的還有顧商的秘書秦則雪,三位秘書中處理核心事務的一位。
秦則雪一位極度事業型人,她頭髮挽起來,一身黑風衣,穿著五厘米的及膝靴也不比顧商走得慢。
顧商將秀場從頭到尾彩排了一遍,滴水不漏,確保萬無一失,他站在臺下,時不時側頭和秦則雪說要記下來的細節。
這一趟下來,發現了許多小問題,雖然微乎其微,不過顧商和秦則雪都是力求完美的性子。
結束後,他操著一口流利的外語,「七分三十八秒,這裡需要改一下,升降梯提前或者音樂節奏放慢,一切出差錯的可能性我們都要避免。」
其中不確定的地方更是反覆地看,力求精確到最好,弄到負責人最後都辨別不出對錯來。
幾個小時過去,從秀場出來已經是日落,兩人走在街頭,顧商看了眼地上凹凸不平的石板路和秦則雪的高跟鞋,他隨意地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道:「就在這裡等吧,我讓司機過來這邊。」
「嗯,」秦則雪應了一聲,又道,「顧商,喝咖啡嗎?」
兩人大學同學,認識已久,她對顧商是一點不客氣,廢話,要是沒她,後者談生意就跟裸奔沒差。
顧商也聞到了咖啡香,他懶得把手從外套拿出來,散漫道:「喝。」
結果就這點時間,那女人都能被咖啡店收銀的男孩搭訕。
顧商靠著欄杆,視線往上,男孩金髮白面板,一臉青澀的模樣,完全是秦則雪的菜。就是都說外國人顯老,不知道成年了沒有。
男孩子有些不好意思,臊得整個耳朵都紅了。
顧商嗤笑一聲。
秦則雪笑了笑,之後乾淨利落地提著咖啡往外走,不顧身後一臉失落的小鬼。
對於他們這些三字開頭的人來說,可不就是小鬼嘛。
在別國他鄉呆了三天,趕著下一個行程的顧商回了國,一下飛機,就收到了秘書二號的訊息,說sks的高層帶著江堰來賠罪了。
因為正山的施壓,現在三個星期過去了,江堰仍然是被雪藏的狀態。明明是回歸期,身體不舒服可以不出席活動,可社交帳號沒音信,連給a宣傳新歌都沒有,太不正常,部分偏激的粉絲已經不知道在sks的大樓下抗議過多少次了,更別提網路上的腥風血雨。
sks頂不住壓力,帶人過來求情,也說得過去。
畢竟現在的傅沙正常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樣橫衝直撞,或許是死心了。
秦則雪也聽說了,她道:「你別把人趕進死路,a現在可是sks的搖錢樹,新大樓都是a賺來的,當心他們兔子咬人。」
是了,a直接帶著sks衝進了娛樂公司三大,岑青賺了個盆滿缽盈。
顧商道:「我有分寸。」
然後回復了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