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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一個活的生物體。
我和馮蘭的心都沉了沉。
如果外來的武器,也殺不了這個遊戲裡的 boss,那我們該怎麼處置它呢?
難道學校裡,還有什麼殺傷性的武器沒有被發現嗎?
可是也就醫務室有點剪刀鑷子鉗子,還基本殘破了啊!
「蘭,撤。」我抿了抿唇,「分別跑,我們打不過。」
我看了眼關著的辦公室,有點想引開怪物院長,讓馮蘭進去瞅瞅,但這「院長」好像能聽明白我們的話,只好暫時放棄這種危險的想法。
馮蘭比我知道輕重,點頭,拔腿就跑,我和他反方向,迅速朝樓下奔去。
那怪物停頓三秒,毫不猶豫選擇追我。
它窮追不捨,嘶吼著,腳下黏糊的血肉塊們也在幫它,好幾次差點把我絆倒。
它和我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縮減。
就在它尖銳的指甲堪堪碰到我衣領的剎那,我終於來到樓梯口,不假思索一躍而下,同時猛地後揮鋼棍,打在他手臂上。
我心裡痛快了幾分,哈哈笑道:「再見!」
我篤定它下不了六樓,否則第一關就會下來捉人。就像第一關那個想追我的廚師一樣。
果然,它像是被困住,在樓梯上左搖右擺,焦躁跺腳。
我不再停留,迅速向下奔去,這時,忽然聽見它憤怒咆哮了一嗓子,爾後——
劇烈的電擊從頭麻到腳。
我暗罵了一聲,迅速靠坐在四五樓間的樓梯角落,調整呼吸,勉強維持住清醒,不至於休克過去。
這次的電擊比想像的還要漫長,電流綿綿不絕,從疼痛到麻木。額角的冷汗滾落,嘗在嘴裡鹹腥的味道,我這才意識到我將自己的舌尖都咬破了。
而那代表赦免的電子機械音響起的剎那,我竟然覺得它悅耳無比,仿若神的赦免:
「滴,五小時治療體驗結束,大家是否還很遺憾呢。沒關係,等學業結束後,棲水療養院再次歡迎大家的光臨。大家有半小時休整時間,請及時進入課堂!」
17、
這次我們麻木地抵達學校前。
沒人有力氣和精力交流。實在是太累了,身體上的,精神上的。
即使這一輪遊戲目前為止沒有傷亡,所有人臉上也都淒悽慘慘,極為沮喪。
那群穿著制服的骷髏教官走進,開始挨個檢查我們的練習冊,並且按照花名冊清點人數。
我的練習冊上,不出意料,寫了和病曆本格式類似的東西:
[姓名:盛靈圖]
[科目:數學]
[分值:87/100]
[評語:良好,請再接再厲,請勿再違反單人受教原則]
單人受教……
我冷笑一聲。
這種將人單獨劃開的操作,某種程度上,不也是為了減少交流,方便洗腦,更好掌控麼?
那邊教官已經清點完人數了,它們這些骷髏們很有威嚴地一點頭,示意我們可以進去。
遊戲玩家們一個接一個,真就小學生似的,挨個進入。
我緩緩皺起了眉,看著白牆上粉刷的「仁善禮儀」,再次想到小男孩那句「以暴制暴」。
以及系統的提示:歡迎為親朋好友報名。
於是,經過教官面前的時候,我嘗試溝通,微微一笑道:「請問,我有一個朋友也想來書院讀書很久了,可以加上他的名字嗎?」
那白骨架一愣,動作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將花名冊遞給我,在最下面的空白處指了指。
電子機械音適時地發出講解和邀請:「滴。小夥伴們記住啦,隨時可以拉人來我們書院哦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