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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釋:「有殺傷性的武器不能攜帶穿梭。比如第一關的餐刀,也沒有被帶到第二關。」
但是其餘的物品可以攜帶。比如那枚丘位元硬幣,和薛丁格黑貓立牌。
一百三十七號徹底歇菜,愁眉不展掛在二十五號肩上。吹氣吹著自己額頭劉海散發一起一落,道:「那咱們還是先去學校吧。熬過學校的三小時再說。」
大部分人開始向不遠處的學校走去。
我卻停住了腳步,若有所思打量著廢棄的大樓。
馮蘭見狀,側頭看我:「怎麼了?」
我看了眼腕錶,距離半小時還有 17 分鐘,對馮蘭道:「你說,白天這棟樓可以進去嗎?」
馮蘭實話實說:「靈,我不建議貿然闖進。」
「我想去三樓的病房看看。」我自顧自接著道,「315 房間的小男孩跳樓了,那個房間現在應該是空的,比較安全。這一輪下來,我們沒有找到多少有用的線索。下一輪,要麼治療時長變長,要麼治療痛苦增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馮蘭沉默幾秒,還是同意,「好的,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和你一起上樓,有個照應。」
我朝他比了個「ok」。
白天的建築沐浴在陽光下,陰森感減少些許,我繞過散落的白骨,徑直走進醫院大樓,從狹窄陰暗的樓梯直奔三樓。
馮蘭緊隨其後,我們直接闖進了 315。
很安靜。病房裡落滿了塵埃,白色床單上是摺疊整齊的藍白病服。
房間有扇玻璃窗,很老舊的藍玻璃,半邊破了,郁郁青青的爬山虎順著破洞爬了進來。
爬到了腐朽的木桌上。桌子上還有被風吹亂的紙張。
我率先走向前,將手術刀橫在手裡以防萬一,好在直到我翻閱開桌上日記,都沒有什麼怪物出現。
安靜靜謐極了。
甚至能聽到遠處學校裡,校旗迎風招展的布料聲。
日記很薄,小孩子筆記稚嫩。
第一頁認認真真寫著名字,第二頁寫著:「20x3 年 9 月,我準備上學啦!媽媽給我買了這個本子,超級好看!我要好好學習!」
日記瑣碎記錄著他上學以來的經歷。雖然平常,但也溫馨。
直到「20x5 年 3 月」,他寫著:「爸爸媽媽離婚了,我跟著爸爸過……他新娶的阿姨我不喜歡,經常罵我,還外放電視劇和音樂,我根本靜不下心學習,就只好去玩會遊戲。」
「20x6 年 1 月」:「他又罵我不務正業沉迷網路了,可我除了打遊戲,做不了別的事兒啊!」
「20x7 年 3 月」:「他喝醉了經常打我,我甚至懷疑,這個男人真的是我的父親嗎?媽的,等我長大了也一定要打死他!!」
以及「20x7 年 6 月」:「我被送到了棲水治療中心,據說這裡幫人戒癮。還能讓人聽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些傳聞,可不可笑?」
後面是一連串的空白,也有寫了內容,但紙張被撕下來的殘缺。
我眉頭越皺越緊,直到翻看到最後一頁——
「救命救命救命!!!」
「死死死死死去死!!」
和神經質的「我錯了我錯了啊啊啊」。
數不清的黑筆亂塗亂寫,畫滿了整張紙,我依稀對著光,才能辨認出這些痕跡代表的內容。
忽然,馮蘭伸指,點了點右下角的一段劃痕,讀出聲:「他們會檢視我的日記,所以,我將日記寫在了房間裡。」
12、
房間裡?
牆壁上即使略有斑駁,但也是黴點和汙漬,看得出來以前是面白牆。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