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指尖 (第2/6頁)
終晚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待割線到達最頂端,舌尖在指腹和指甲蓋上打著轉。
於清溏咬痛嘴唇,隱忍呼吸,受制於上癮且著魔的前奏。
他縮緊身體,呼吸急促了半拍。以為終於要開始的時候,徐柏樟卻鬆開了手指。
睡前的午夜,下巴生出胡茬,一根一根磨擦於清溏的手指尖。颳得很癢,又有顆粒的質感,像在黏土裡揉了細沙。
手掌被握緊,舔舐物件移了位,從食指轉到了無名指,舌尖緩慢滑動著那枚婚戒。
這裡象徵已婚,代表歸屬。
他們只屬於彼此。
口腔再次裹緊手指的瞬間,於清溏以為自己坐在船上,有道閃電把船身劈成了兩邊。
手指在蠕動,身體何嘗不是。
說好要咬手,可他手指用了,嘴唇動了,舌頭也動了,除了牙齒,彷彿全世界都在動。
被子裡的空間很窄,指頭颳著腳踝。如果手指要穿衣服,那它一定被扒了七八層。
於清溏堅信這是一種酷刑,是慾望不滿、貪得無厭的折磨。徐柏樟一定是故意的,想慢慢引誘他、消耗他。像種子一樣,埋進他的身體裡,再長出深邃的根。
舔吻停滯,手掌被按緊,牙齒用力。
脈搏瘋狂跳動,於清溏仰著頭,牙關收緊,本能地喘氣。
“啊嗯!”
指腹的刺疼襲來,螺旋上升的痛感,竟有種顱內興奮的錯覺。
樓下又有敲門聲,“清溏啊,老二,你們睡了沒?”
痛感緩解,徐柏樟坐起來,“我去看看。”
被子掀開又合上,於清溏的心裡的船還在漂浮,他把手攬進懷,呼吸並沒有平息下來。
手指還溼著,於清溏蹭了蹭,破了皮,有點腫,像是沾了水的棉花棒。
徐柏樟返回樓上,藏在黑暗裡,站在床邊,“可以開燈嗎?”
於清溏側身按亮了床頭開關。
他注意徐柏樟放在他身上的眼神,身體還能感受到膨脹的熱氣。
就好像元宵節裡落了水的花燈,溼淋淋的,還散著紅彤彤的光。
很熱,熱到要炸。
雖然很可笑,但他的確被咬手咬到冒火。
“三嬸有事嗎?”話剛問完,於清溏發現了床腳多出的被子。
“她怕咱們冷,送了條壓風被。”徐柏樟坐在椅子上,“你冷嗎?”
於清溏靠在床邊擦汗,破罐破摔的自嘲意味,“你覺得呢?”
“要去洗個澡麼?可能會舒服點。”
對方的建議不錯,但於清溏不想執行。
徐柏樟遞來紙巾給他擦汗,又說:“手,給我看看。”
於清溏下半身壓著被子,把手伸過來。
在燈光的照射下,於清溏看清了手指的實際情況。指肚區域軟皺發白,正中間有很小的創面。三嬸再晚兩分鐘過來,應該會刺得更深。
可能是醫生的職業病,每一次接觸後,徐柏樟都會幫他做好消毒。
沒有創面用百分之七十五的醫用酒精,有創面的時候,就用百分之三的雙氧水。
不光是指肚,只要是舌尖舔過的區域,他都進行了全面消毒。
於清溏收回來,指尖還是涼的,“不用這樣,我不嫌。”
徐柏樟把脫脂棉丟進垃圾桶,並抱走床腳的被子,“我去隔壁睡。”
於清溏轉身背過去,“行吧,晚安。”
燈光熄滅,腳步聲緩緩離開。
於清溏心裡纏了亂棉線,煩到扯不開。只好安慰自己,這時候分開是好事。
也許真是喝酒的原因,他不該這樣。
但是,哪有人舔手指比做愛時間還久。他票都買了,還非要